“那怎么不跟我讲?”
“二少说别让你担心,反正没什么大问题。”
苍贝贝觉得她爷爷血压过高似乎并不是太意外的事,有她三叔那个那么不省心的儿子,保持血压平稳是件很难的事吧。
现在终于把爷爷给弄得血压过高进医院了。
苍贝贝想,如果她爷爷知道她和她三叔干的她都不敢去想那个下场。
苍贝贝正在出神的时候,就听到衣帽间哐的一声。
吓得她赶紧站起身,跑进衣帽间。
就见到周姨坐在地上。
“周姨,你怎么了?”苍贝贝去扶她。
“可能是刚才一直蹲着找衣服,蹲的时间久了,有点头晕。”
“你找什么衣服?”
“这不是天凉了,我给你找件长袖。”
“你别找了,我要穿我自己找,你快去休息。”
“浴室的毛巾”
“我自己拿。”
“还有睡衣”
“我自己拿。快点去休息。这些事我都可以自己做。”
“行吧。别忘了拿。”
“知道了。”
周姨出去后,苍贝贝舒了口气。
刚才看到周姨摔倒在地上,苍贝贝吓得不轻,心脏都抖。
还好什么事都没有。
苍贝贝环顾下衣帽间。
其实拿衣服那些她自己都可以做。
只是每次想起来去做,周姨就已经帮她全部弄妥当了。
或者苍贝贝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方式。
她从小到大都是这么被周姨照顾的。
周姨现在也四五十岁了,有的事情还是自己做吧,可以减轻周姨的负担。
将军城堡内,森严气派。
帝安熙垫着脚尖轻手轻脚地靠近书房,将耳朵贴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
守在书房门外的两个守卫,一个是钱蓝,另一个是取代闫肃的李达,对于帝安熙的行为都保持眼观鼻鼻观心。
而帝安熙偷听地很认真,完全无视两个守卫。
不过什么都没听到。
于是她就将门推开,将她的小脑袋抻进去,看到了坐在办公桌后面处理军务的帝染寒。
对上帝染寒琥珀色的眸,帝安熙嬉笑了声,开门进去了。
将门关上。
“帝叔。”
“马上就好。”
“我在这里等你。”帝安熙趴在桌子边缘,拿着桌上的相框看。
里面的自己还是四岁的时候,被帝染寒抱着的样子真是开心。
只不过那时候她不记得了而已。
帝安熙也不吵帝染寒,安静地拿着相册在旁边看,等着。
然后就将视线落在帝染寒的脸上。
侧脸真的好好看啊,刀刻出来的棱角分明,有着军人的凌厉,古铜色的肌肤在灯光下投射出浅暗的阴影。
赵白银说帝染寒有着纯男人的味道。
帝安熙不知道纯男人的味道是什么样的,但是她真的真的好喜欢帝染寒。
从小就喜欢。
没有帝染寒在身边她好没有安全感。
所以,就算是到死亡的那一刻都不结婚生子,只要有帝叔在身边,此生也无憾了吧。
“我的脸很好看?”“啊?”帝安熙脸红,收回盯着看的视线。“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