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见过他的家人,只看到一个打扮得雍容华贵的女人指着我说:“你们还愣着干嘛,快把她带走!”
有几个男人跑上台欲拉我,但苏嵘生黑眸一抬,便拉住我往外走,临走前撂下一句狠话:“还轮不到你们教训她!”
在离开时,我看到赵毅、沉子明他们都在下面,表情复杂的看着我们。
苏嵘生走得很快,穿着12厘米的高跟鞋的我走得极其狼狈。但他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怜香惜玉,快速穿过婚礼场地后,蛮横的把我塞进车里。
我还没坐定,他就迅速发动车子,我身子一个前倾,额头扎扎实实的撞在了车门上,疼得眼泪都冒出来了。
他却没有再看我一眼,宛如刀削般刚硬的侧脸里,透着一抹冷酷。
眼看着他把车开到昆市最大的湖边时,我心里有些发怵了,他该不会气得想杀我灭口吧?
我虽然有些慌,但还是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用不紧不慢的语气说:“这里人烟稀少,倒真适合车震,原来你刚才阻止那些人带走我,就是为了这个啊!”
我这句话刚说出口,苏嵘生又是一个急刹车,我的头再次重重的砸到了工作台上。
在我撞得头都疼得抬不起来时,苏嵘生冷厉的声音在我头顶飘着:“我不让别人带走你,是因为那样就太便宜你了!你毁我婚礼是小事,但得罪了夏家却是大事,夏家的独女在婚礼上受辱,你以为他们会善罢甘休?”
我仰着头看他,眼神里透着一抹桀骜不驯:“与我何干?你休想把这责任往我身上推!我毁你婚礼是真,但若你与她结婚的想法很强烈,那你当时完全可以一脚把我踹下去,按照原本的流程与她结婚。但你不仅没那样做,在她离开的时候也没做任何挽留。你苏嵘生向来精明得很,谁知道你脑袋里在打什么鬼主意。”
他听到我这样说,冷冷的笑了一下,既没否认,也没承认。
我只好继续挖坑:“说不定你根本不想和她结婚,只是在某些利益的驱动下,骑虎难下后才会硬着头皮举行婚礼。我的冒然出现,倒是把你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了,你应该感激我才是。”
苏嵘生冷笑了几声,一把捏住我的下巴,固定住我的视线让我看着他:“感激?你要我怎么感激你?我曾经说过,不准你再出现在我面前,可你不听也就算了,竟然还挑了个媒体云集的场合。你都不知道你为自己招惹了多少祸,还兴高采烈的让我感激你?”
他说着一把松开我:“你还是自求多福吧,别到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觉得他这番话,只是他心机叵测的威胁,说不定他又想利用我做某些事情。所以我根本不在乎,故意慢悠悠的说:“你说的死,是指要和我共覆**、欲仙欲死么?”
我这句话刚说出口,他就解开安全带,动作迅速的把我推倒,半个身子便骑了上来。
我没配合也没阻止,等他准备更进一步时,早就挑好角度的我,用膝盖往他的关键部位使劲儿一撞。
伴着他惨烈的叫声,我迅速跑下车,跑到公路上拦私家车,请司机捎我一段。
可能是我身上的婚纱太惹眼了,我拦的第一辆私家车就停下来了。
司机问我要做什么,我便胡乱编了个借口:“师傅你好,我原本是要今天结婚的,可是我老公在来娶我的路上发生车祸了,他的朋友打电话给我,说他说他”
我说着作势要哭,司机见状立马说:“懂了懂了,上车吧,我送你去医院。”
上车后,我透过镜子看到苏嵘生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