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完检查后,骨科医生说从检查结果来看,并没有伤及骨头,但右胳膊的肌肉组织擦伤得很严重,需要留院观察一晚。
我去交医药费时,他逞强着要和我一起去。我知道他怕我丢下他不管了,只好说:“放心吧,你是因为我才受伤的,我今晚不会走的。”
他听到我这样说,如释重负的笑了。但我还是补充道:“今晚太晚了,你也不便通知家人,等明天他们来照顾你后我再走。”
办完手续后,他开始治疗,消完毒打上石膏时都半夜两点了。
他睡在床上输液,我坐在旁边的小凳子上守着,他一直叫去去床上休息,我固执的说等他输完液再说。
他说服不了我,只好作罢。良久后他来了句:“澜清,说你不喜欢我吧,你却先是搞毁了我的婚礼,我受伤后你也非常着急可说你喜欢我吧,自从我们分手后,你却从未和我联系,也没有回过我们曾经的家。”
我笑了笑:“我的确不喜欢你,毁你婚礼是报复你,现在陪你是报答你刚才的救命之恩,这并不冲突。不过人总要吃一堑长一智的,今晚过后我们也算两清了,你不帮我澄清关系,我也不计较了。反正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大不了我去其他城市重头开始,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们住的是p病房,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灯。
我们在晕黄的光线里看着彼此,然后苏嵘生突然低下头,似乎在一番激烈的内心交战和挣扎后,他才重新抬起头看着我。
“澜清,我有一件事情要对你坦白。”
我的心脏“突突”的猛跳了几下:“哦?什么?”
“我其实最开始接近你,是怀有目的的。”苏嵘生说完这句话后就停了下来,试图观察我的表情。
我的心脏狂跳了几下,莫非他要说欺骗我的事儿?
我有些激动了,但还是故作镇定:“你骗了我什么?”
他咬了咬唇,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其实我在你发现丈夫出轨前,就调查过你,也知道你和刘家的亲戚关系。”
他顿了顿,一鼓作气的往下说:“当时我想过让刘泽凡帮忙搭线,但没想到你先盯上了我,后来我也就顺水推舟般的和你发生了关系。”
我配合着他,惊讶的瞪大眼睛:“真的?”
“恩。”他很自责的点点头:“其实你离婚后,我觉得我不能对可怜的你太残忍,便不打算利用你做什么。但你那天送快递到我家时,情感和工作上的压力又让我动了这心思。”
他这是承认了欺骗、利用我的事实,虽然我早就知道了,但情绪还是很激动:“所以你后来给我钱解决车祸官司,又帮我教训欺负我的张晋良和前婆家,都是你为了利用我而做的投资?”
他点了点头,很快又摇了摇头:“是有这样的因素存在,但并不是唯一的理由。即使我对你没企图,那些人也该被收拾。”
“后来呢?”我的声音一声比一声高:“后来我和我妈帮你解决了土地问题,你就给我扣上一个偷窃者的帽子把我赶走?!”
苏嵘生见我情绪激动,试图安抚我:“澜清,不是这样的,你先别激动,听我说好不好?”
“我怎能不激动?你心怀不轨的接近我,骗了我的感情后又无情的踹开我,我不激动的话,难道还要感谢你的坦白吗?”
苏嵘生想拉住我,而我则想甩开他,在拉扯前一不小心就打到了他的右胳膊上。
他闷哼了一声,我见他这样也收住脾气:“疼吗?那我去叫医生。”
但他却拉住我,声音沙哑的说:“不用叫医生的澜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