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摊摊手,倍觉无奈:“刘特助,我并不是有意的,但我也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让你冲我大喊大叫?”
刘淼淼听到我这样问,把那个抱枕紧紧搂在怀里,脸上的表情更冷了些:“你不必知道,我已经按照苏总的吩咐把你送到这儿了。”
刘淼淼说完就走,剩我一个人懵逼一脸。
整个下午,“丹丹”这两个字一直跳进我的脑海。这房子里的一切,包括这个房子本身,都会让我蹦出一个疑问:
这些东西,都是丹丹喜欢的吧?
我感觉我都要被这个名字逼疯了,苏嵘生一下班回来,我就直截了当的问了他。
当时他正在脱西装外套,我目光灼灼的盯着他:“苏嵘生,你认识丹丹吗?”
他一听到这个名字,瞳孔放大的同时胳膊也抖了一下。外套应声落地时,他神色慌张的说:“谁?丹丹吗?你怎么会突然说到她?”
他的反应让我觉得这个丹丹于他来说肯定不是非一般的存在,我当时有种涡心之痛,但脸上还是挂着笑:“刘特助今天无意间提起过她,因为她平时不太和我说话,偶然提到这个名字就让我印象深刻了。”
苏嵘生的眼神在某一瞬间变得有些涣散,但很快又把视线凝聚在我身上。听到我这样说,他明显松了一口气儿,然后把我搂进怀里:“刘特助是我大学同学,而丹丹是她最好的朋友。”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我知道他这是避重就轻。我的心就好像是一个气球,被人用针戳了很多密密麻麻的小孔,它痛得在呐喊,却无一人能感知到这伤痛。
他见我久久没说话,有些试探的问:“澜清,你怎么不说话?难道你不信任我的话?”
我摇头:“没有啦!我只是想到了韦一和,他当初救了我,我还没好好感谢他呢!现在出院了,总得约他吃个饭什么的。”
苏嵘生仿佛松了一口气儿:“其实我已经约了韦一和了,明天晚上是周五,我们一起去郊区的农家乐吃个饭。”
当晚苏嵘生一如往常的抱着我睡觉,但“丹丹”这两个字就像一个魔咒一样纠缠着我,让我毫无困意。
但为了不影响他休息,我便假装睡着。可不久后,苏嵘生却轻轻的抽回抱着我的胳膊,慢慢的下床后,蹑手蹑脚的走出了房间。
我和他在一起那么久,还从未见过他这么反常的行为,这让我又想到了丹丹。
他很久都没有回来,我便光着脚轻轻的走了出去。书房里开了一盏灯,房间里弥散着一股烟味,而他正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后来又拿出了一张照片。
我当即心酸不已,为了不被察觉,又动作轻巧的走回了卧室。
大概半小时后,苏嵘生才回到床上,我缩在床边,噤若寒蝉。
他大抵是心事满腹的,并未继续搂抱我,所以也未察觉我眼中的泪。
第二天他去上班后,我就直奔书房,果然在一本书里翻到了一张照片。
是张合影,青涩阳光的苏嵘生笑容开朗,而他搂着的女孩明眸齿白,笑靥如花。
是多么般配的一对,难怪苏嵘生对这个叫向丹窕的女孩念念不忘
虽然知道他们的关系已经过去,可若苏嵘生对她没有余情,又怎会隐瞒我后,半夜三更的翻出照片睹物思人呢?
我的心里堵得厉害,这时却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
我寻思着可能是刘泽凡打来的的,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接了起来。我声音很冷淡的喂了一声,没想到却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