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可聊的。”
我说着就提包要走,徐康俊也不拦我,只是苦笑着说:“苏总病危了。”
这句话把我定在了原地,我多希望是自己听错了,可他脸上的悲恸之色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靠着沙发的椅背,才勉强让自己站稳:“他他到底怎么了?”
“被刘泽凡刺到肺部,今天是昏迷的第6天。”
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明明是光线充足的周日早晨,我却宛如置身黑暗中,什么都看不清了。
我用手用力的擦着眼睛:“那快走吧,快走,我要去看他,快点啊”
我们打了出租车直奔机场,我一直强忍着眼泪,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苏嵘生不会有事的,可是当售票员告知飞往昆市的机票只剩一张后,我压抑了一路的情绪一下子就爆炸了。
徐康俊安慰我说没事儿,让我先坐飞机过去,他明天再飞。
幸运的是飞机临飞前,有人退了票,我和徐康俊都登上了飞机。
飞机起飞后,我的那颗心已经飞赴到昆市了。我最终还是没忍住,问了徐康俊受伤的经过。
徐康俊说,刘泽凡一直在被通缉,而前些日子苏崇光一审被判了20年,他可能是知道自己没了靠山,走投无路之下也不躲了,直接在苏嵘生公司楼下潜伏着。
苏嵘生那天恰好加班到很晚,他从公司出来时已经是凌晨了,刘泽凡刺伤他后抢了他的手机和钱包逃了。而他被行人发现时已经是一小时后的事了,失血过多加上伤及肺部,所以才会一直昏迷。
听到徐康俊说这些时,我全身都是发抖的,“那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已经过了最佳苏醒的时期,时间越久,苏醒的概率就越低。”
“不会的,”我连连摇头否认:“苏嵘生可不是一般的男人,他肯定不会就那样倒下的,他肯定会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