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双手紧紧环住我的腰,仿佛要把我揉进他的身体里似的:“但是丹丹昨天的情绪真的很激动,我到她家后接了徐康俊的一个电话,她就崩溃大哭,指责我对她女儿的生死漠不关心。我为了安抚她的情绪只好把电话调成静音,后来也试图找机会给你发个短信,但她盯得很紧,直到我醉倒前都没找到合适的时机。”
我曾经在书里看过这样一段话,若男人还愿意主动解释你在意的事情,那说明他的心里还是有你的。不管所占的比例有多少,你都该信任他,并把不利的局面扭亏为盈。
所以听到苏嵘生主动解释这些时,我的心里是松了口气儿的。
他咬了咬我的耳朵:“所以那种噩梦以后别再做了,因为永远不会有那一天的。”
我点点头,转过身勾住他的脖子亲了亲他。
这一个吻,让我们解开了彼此心里都疙瘩,也让我们都身心更加切合。
一大早就来了场耗费体力的运动,导致我第一天上班就迟到了。
在上班的路上,苏嵘生主动说:“对了,有件事情一直忘了和你说。丹丹大学肄业,她的学历让她很难找过工作,所以我在公司给她安排了份工作。”
我还以为他不打算和我提起呢,虽然心里不太舒服,但我没有表露出来:“那挺好的。”
苏嵘生转过头冲着我笑了笑:“谢谢你能体谅。”
接下来的日子,我和苏嵘生一起勾着胳膊上下班,很多同事都在背后议论我是未来老板娘。当然也有人说我不过是苏嵘生一时兴起的玩物,不必顾忌,反正我也没多少逍遥日子可快活。
关于这些议论,我从不放在心里。每天竭我所能的把工作做到最好。
苏嵘生的办公室在21楼我在财务部上班,办公室在18楼而向丹窈在业务部上班,办公室在17楼。
每个中午我都会和苏嵘生一起去吃午餐,几乎每天我们都会在食堂遇到她。其他员工碍于老板的威严,都会尽量不和我们一桌,但向丹窈则都会主动来拼桌。
她对我的态度很温和,就像那晚的争执从未有过一样。而我也只能陪着她虚与委蛇,聊着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
这段时间,苏嵘生已经把她找了美国那边的律师,准备收集她前夫家暴孩子的证据起诉。而且苏嵘生为了让她在法院上能提供足够的养孩子的经济条件,还破格升她为业务部的经理。
其实向丹窈并没有做出出色的业绩,苏嵘生的破格提升也为他招来了一些非议,但他并不在意。
我也不便多说什么,觉得只要苏嵘生帮向丹窈拿到抚养权,那这种拉锯的关系就会结束。
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天吃中饭,向丹窈又主动坐到苏嵘生旁边。不过平时总爱聊天的她今天却变得很安静,而且也不怎么吃饭,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还咬着筷子偷偷打量苏嵘生。
她的这些小举动被我尽收眼底,而苏嵘生也觉察出异样,主动问她:“怎么了?有事就说,我会尽量帮你。”
向丹窈低下头叹了声气儿,然后又抬起头看着他,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
她越是这样,越是把我们的胃口挑了起来。苏嵘生又说:“是不是出事了?”
向丹窈面色犹豫的摇了摇头:“这次不是我的事儿,而是你的事。”
“我?”
我看着向丹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