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护士站要了棉签和纸杯,沾了一些水摸到她的嘴唇上。水很凉,让她的意识做出了某些反应。
“林山你别离开我你回来”
听到我妈在昏迷的情况下还叫着我爸的名字时,我的心宛如刀割般的疼。他们夫妻近30年,期间也磕磕绊绊的吵过架,闹过离婚,可一旦对方先走了,活下来的哪一个才会更痛。
没多久天就亮了,有警察来找我们录口供。
我一见到警察,就求他们一定要抓到肇事逃逸的凶手。
“放心吧,凶手我们肯定会抓到的,不过罗林山出事的路段,恰好的监控死角,所以除了目击证人外,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画面证据。而且那凶手好像事先计划好了一样,逃跑的路线也是走的死角,竟然没有被一个摄像头拍到。”
警察的话让我刚燃起来的斗志又火速冷了下去:“那现在怎么办?”
韦一和一直在我身边陪着我,他听到警察这样说,也挺不畅快的。“警察同志,我很好奇这个县城到底有多少个摄像头?不可能所有的摄像头都没拍到司机吧。”
警察点点头:“我们桐县的摄像头的确不算多,但也不可能夸张到一个摄像头都没拍到。所以我们目前有两个推测,一个就是那肇事司机在出事附近的地段找地方藏起来了,另一个则是凶手是经过缜密的计划后,才会行凶的。”
警察的意思我还是听懂了大概的:“你的意思是,熟人作案?”
“不排除,不过在抓到坏人之前,所有的猜测都没办法得到证实。”
后来我妈也醒了,警察向她了解了一下我爸最近的情况,但我妈却总是千篇一律的回答:“他一切如常,都挺好的。而且你们朝我打听也没什么意义,如果我知道他会出事,我还会让他出门吗?”
警察见我们一家人的情绪都很激动,只好说:“那行吧,我们会继续打听的,在抓到凶手前,死者还是先别下葬的好。如果你们那边找到了什么可疑的东西,也可以和我们联系。”
因为凶手未抓捕归案,那我们留在医院也没意思用处,所以当天就回家了。
我其他舅舅们也都回去了,他们说等抓到凶手后过来。送走舅舅们后,我和韦一和说:“韦总,我恐怕得在家里一些日子了,毕竟凶手还没抓到。”
韦一和点点头:“我知道,别担心。”
“那个马上就又是月底了,会计的工作肯定会堆积如山。为了让公司的工作如期进行,韦总可以把我辞退了,重新找一个会计。”
没想到韦一和却很坚定的说:“你放心的留在家里陪妈妈吧,会计这份工作肯定会为你留着的,所以你可以慢慢的处理好家事后再回去,没人催你,就当做是带薪休假。”
韦一和当天就坐飞机回昆市了,我和我妈就像霜大的两根茄子,魂不守舍的回了家。
回到家后,我妈坐到我爸平常最爱做的位置上发呆流泪,我则看着我们家挂在墙上的全家福,流泪不止。
我们就这样哭了好几天,这些天好像肚子都不会觉得饿一样,期间韦一和和徐淘淘知道我们这边的情况,都会叫外卖,把一日三餐送到我家。
但我们都没什么胃口,食物大部分都进垃圾桶了。
这天,是我爸死的第5天,我一大早就给负责我爸的警察打了电话,问问他有没有抓到凶手。
警察说还没有,但他们有一直再查,让我再耐心的等等。
我前几天很急,可是这会儿听到警察这样说时却比较认同。当一件事情无法解决时,我们就应该适当的放松放松,把注意力从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