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一直以为我和赵毅在一起呢,这下肯定是穿帮了。“你和赵毅说了什么?”
“我说了孩子的情况,说我联系不上你。他就问你去哪儿了,我就说你们俩不是一起去出差了吗?他的语气就变得有些差了,让我先听医生的住院治疗,说他马上赶回来。”
我忍不住嘀咕了一声:“我手机调成静音模式了,这下完了。”
“难道你这些天没和赵毅待在一起?那你到底去哪儿了?”
“这些事儿等我回来再说吧,那妹妹呢?”
“医院病毒多,我怕她被传染就让月嫂带她回去了。不过你也别担心,家里有摄像头,我一直盯着视频呢,她刚才已经睡着了。”
挂完电话后我就起身要走:“淘淘,以后再见吧,我儿子病了,我得回去一趟。”
“现在?”
“对!”
“严不严重啊?”
“肺炎。”
徐淘淘立马叫徐康俊:“碗先别洗了,快送澜清去机场。”
我说不用,我可以打车去,但他们一家三口非要亲自送我到机场,我检票时徐淘淘说:“我得送小小上学,公司也没请假,等假期的时候我去看你。”
“恩,电话联系。”
她嘟着嘴:“可我没你电话。”
交换了电话后我就检票登机了,40分钟后飞机准时落地,我打了辆出租车直奔医院。
我刚到病房门口就看到赵毅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守着哥哥输液,我悄悄的走过去,但他还是注意到了我。
我心虚的笑了笑:“我妈呢?”
“我让她回去休息了。”
“哦那哥哥目前什么情况?”
“左肺叶有炎症。”
我搬了张椅子坐到床的另一边,我总以为赵毅会主动问我这几天去哪儿了,可是直到哥哥的输完液,他都没开口。
我知道他是生气了,便主动坦白。“其实我早就知道公司出事了,我知道你很冤枉,你已经为了我和两个孩子牺牲了很多。若是我不做点什么阻止苏嵘生,那我会愧疚至死的。”
病房里只开了一盏很小的台灯,他的脸陷在一团阴影里。他的眉头抬了抬,不动声色的说:“那你阻止了吗?”
我摇头:“没有,他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但是总有办法的。”
“什么办法?”
“我打算把孩子们当做底牌亮出来”
赵毅听到我这样说,立马站了起来:“你打算告诉他孩子是他的?”
“事到如此,只有这种办法了,毕竟我不能再牵连你。”
他似乎很激动,但怕吵到孩子还是竭力压低着音量:“我是自愿照顾你的,不存在什么牵不牵连。若你把这事儿告诉了苏嵘生,你以为他就会原谅你吗?他只会更恨你,恨你明知道孩子是他的,却还和我结婚生子,他会把更尖锐的矛头转向你。”
“即使那样我也认了,和毁了你相比,我宁可自己跳火坑,毕竟你是无辜的。”
“澜清,你想得太简单了。”赵毅坐到我身边来,语重心长的说:“从我决定以老公的身份与你生活时,我们俩就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了。一旦他知道孩子是他的,那他第一件事就是要夺回孩子的抚养权,而为了让我们无力与他抗衡,他会变本加厉的把我们往死里弄,到时候才是得不偿失。”
赵毅所说的这些,倒是我没想过的方面。“他不至于会这么狠吧?”
“你认识他不到两年,而我们是认识近十年的关系,你觉得谁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