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毅,你喝多了,快去睡吧。”我何尝不懂酒醉心明白这个道理,但是为了不让彼此尴尬,也因感激他这一年多的照顾,我主动给他台阶下。
但他并不领情,反而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没醉,我清醒得很!你不就是我法律上的老婆嘛!可你从来没尽过老婆的义务,倒不如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
他说着手就往我后背摸,我又怕又怒,边躲边说:“赵毅,如果你现在停止,那我可以当今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晕黄的壁灯的照射下,他的脸显得极其陌生:“如果我不停止呢?”
有很多威胁的话堵在心口,但我最终还是没说出来:“我相信你会停的!”
他用行动告诉我他不会,他一把扯开我的衣领,纽扣在地上滚了几下,伴随着轻微的响声,悄然藏在了某处。
我又羞又怒,语言在这种时候显得极其苍白:“你再这样我叫了!”
他的笑狰狞而可怕:“你叫啊!叫得越大声越好,最好把你妈也引来。要是她知道我们婚内一直没有过关系,知道孩子是苏嵘生的,看她的反应会有多大。报警我也不怕,反正我们有结婚证,我走到哪儿都有理。”
他的话让我心寒,但我还是竭力的保持冷静:“赵毅,你到底是受什么刺激了,你平时不是这样的人!”
“这刺激还不是源于你!今天苏嵘生在发布会上扮演谦谦君子的角色,一句话就抹杀了他的卑劣。而你等了我一夜,不就是想与我谈离婚的事吗?”
“我知道他有愧于你,他也承诺会尽力帮助你的公司,两败俱伤和共赢比起来,谁轻谁重你可以自己掂量。”
“别和我谈大道理,”他冷冷一笑:“我只知道我爱你,我不准你离开我!”
他说着,又对我动起手来,我反抗不过,绝望从心底漫了出来。眼见今晚的事是避不过去,我干脆不动了。
“行吧,你要怎样就怎样,就当是偿还你的恩情吧。但是天一亮,我们就去民政局,从此两清!”说这句话时,我的眼泪唰唰唰的流,赵毅在听到我这样说时,反而停下来了,然后慢慢的退后。
他好像清醒了不少,一边退后一边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想让你离开我,我要的结果不是这样的我知道你现在一定恨死我了,但我还是想请你原谅我”
我苦笑了一下:“你还要继续吗?不继续那我回房了。”
“澜清,你打我吧!”他说着拉起我的手往他脸上打:“如果打我能让你解气的话,那你打死我,我都不会有半句怨言。”
“你别碰我,”我甩开他的手:“我知道你会这样也是被我逼的,所以在把你逼得更疯狂前,请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我说着回房锁门,在浴室里淋了自己很久。我使劲的搓着被他碰过的皮肤,可越搓越觉得自己奇脏无比。
若当初我什么都不顾,去个陌生的地方打零工生孩子,即使生活很艰难,恐怕也不至于像现在这般处境艰难。
第二天,我收拾了东西搬到对面的房子里与孩子同住,赵毅主动和我说过话,但我好几天没理他。
就这样僵持冷战了好几天,赵毅可能是愧疚,也可能觉得强扭的瓜不甜,主动提出离婚。
那天是周一,一大早我们就去民政局,工作人员问我们有没有写好协议时,我和赵毅先后拿了两份协议出来。
“怎么有两份?难道你们事前没有沟通?”
赵毅说:“以我那份为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