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我与苏嵘生重修旧好,但赵毅依然是我们之间的禁忌话题。沉子明突然提到他,让饭桌的气氛顿时陷入了尴尬之中。
大家都看向苏嵘生,似乎怕他生气,但他却慢条斯理的剥了一只虾子喂进我嘴里。尔后边取一次性手套边说:“休闲时间,不聊工作的事儿。”
徐康俊为了点燃气氛,便提议去小聚一会儿。但考虑到孩子太只得作罢。
晚饭是苏嵘生买的单,起初沉子明要付款,但被苏嵘生拦下来了。“我的老婆孩子在与我阔别近两年之久才回到我身边,我今天很高兴,谁要是要抢着买单,那就是想故意破坏我的好心情。”
苏嵘生用开玩笑的语气说着这番话,但大家都看得出来他是认真的。回家的路上我忍不住说了句:“你怎么变得敏感多疑了?大哥买单也是好意,你没必要把话说得那么严重。”
苏嵘生沉默良久后才来了句:“你不懂的,在你离开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大哥已经不是那个纯粹的大哥了,或许一个转身,就会变成对你刀剑相向的敌人。”
苏嵘生把话题说得很沉重,我的心也一点一点的往下沉。我虽然很想细问,但他不愿说,我也只能作罢。只是心里很好奇,最初情同手足的三兄弟,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才会闹到面和心不合的地步呢?
当晚,我们一家四口睡在苏嵘生的大床上。过于亲密的距离,让我们彼此都想发生点什么。但两个小家伙却像千瓦的大灯泡一样,总在我们打算进一步时醒来,反复好几次后我们也累了,便各自睡觉。
第二天,苏嵘生亲自应聘了俩位保姆阿姨负责照看孩子,而且他为了随时监控孩子的情况,在除了卧室以外的每个房间和拐角处安装了摄像头。
三天后,在苏嵘生的亲自安排和装修下,婴儿房大功告成。那个卧室本来就很大,苏嵘生把房间从中分成两半。一半是粉红色的秘密花园,是妹妹的小天地一半是蓝色的大海洋,是哥哥的自有土地。
而且里面的婴儿床和各种玩具应有具有,两个小家伙一进去就赖在里面不愿出来了,偶尔摔倒后也会迅速爬起来。
保姆们在婴儿房里陪他,苏嵘生便对我勾了勾食指,示意我回对面的卧室。
我自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当我一进屋就被他推在门上疯狂的亲吻时,我还是有点懵。
等我回过神时,他已经把我的衣服剥得差不多了。我作势推开他:“大白天的,这样不好。”
他再次迅速的把我搂入怀中:“你知道我这些日子憋得有多辛苦吗?现在孩子们有保姆陪着,而婴儿房也大功告成,我总得为辛苦的自己谋点福利。”
他最后以公主抱的姿势把我抱到了床上,我们曾对彼此的身体很熟悉,可是近两年的分别让我们之间有了陌生感。但也是这种陌生感,让我们体会到了不同以往的交融和快乐。
一场大汗淋漓的运动后,我枕着他的胳膊,靠在他怀里享受许久未有过的静谧时光。我们都没说话,可贴近他心脏的我却仿佛听他说了许多,我有些贪心的希望这种幸福的感觉能持续得久一些,然而苏嵘生的手机铃声却打破了它。
苏嵘生侧过身摸到放在床头柜的手机,他看到来电显示后一边起床一边亲了亲我的头发:“你睡个午觉吧,我洗个澡后要出去一趟。”
“谁打的电话?”
他晃晃手机:“是徐康俊打的,应该是有急事,不然他不会打扰陪老婆孩子的我,所以我得去趟公司。”
苏嵘生去洗澡后,我听着哗哗的流水声,总觉得苏嵘生好像有事瞒着我。我又想起几天前沉子明在饭桌上说起的话,从他的话中可以听出赵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