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死地时,她更是气愤难忍。所以表面上是辞职了,但其实一直在追查苏崇光的事儿,想把苏崇光的余党全部揪出。”
“原来是这样!那她是什么时候把这些讯息告诉你的?”
“她只要查到有用的资料,就会发到我私人邮箱,昨天在韦一和家吃饭时我就用手机查看了。”
听到他这样说,我顿觉如释重负:“我原以为要扭转公司的局势会很困难,但眼下来看你似乎已经胜券在握了。”
他典型的有点阳光就灿烂,没皮没脸的说:“对啊,要做你的男人,就必须英勇善战,偶尔被打倒,也要优雅的站起来。”
我心里是高兴的,但嘴上还是说:“嘚瑟,我去上个洗手间。”
等我上完洗手间回来,就看到苏嵘生和徐康俊在楼道上说话,看那口型,应该是在说他前妻陶玲手里的股权的事儿。
见我出来后他就朝我走过来,胳膊搭在我肩上:“走吧,我们去见见林律师。”
“道谢还是委托新官司?”
“两者兼具。”
我们聊着时已经走到了一楼,我留意到苏嵘生在不着痕迹的打量四周,似乎是想看向丹窕还在不在。
我默默的观察着他,当他发现她不见后显然是大松了一口气儿的。
但他这口气松早了,因为我们刚到车边,向丹窕就从地上窜了起来,在我们没反应过来时她一把抓住了苏嵘生的手。
“嵘生,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是无辜的。即使我坏事做绝了,该下地狱了,可是也不该在小小的年纪就得白血病!更可悲的是,我现在连她化疗的钱都凑不到!你也知道我的情况,这些年我唯一能依靠的人也被你关进去了,我连去打工赚钱医治她的时间都没有”
向丹窕说着捂着嘴哭了起来:“嵘生,我不求你可怜我,但请你可怜可怜我的女儿吧!她毕竟毕竟也叫过你一声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