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对内,我则尽可能的承担起家务和照顾两个小家伙的责任。小家伙们最近嘴巴比较勤快,四肢也比较协调了,我就会叫他们一些简单的儿歌和舞蹈动作,晚上的时候让他们表演给爸爸看。
苏嵘生的心情即使再差,但看到孩子们纯真的笑容和稚气却又努力表演的样子时,也会露出开心的笑颜。
他在消沉了整整一周的当天晚上,突然洗了澡,刮了胡子,并换上了干净的家居服。我看到他这样,就觉得他熬过了最黑暗的日子,知道自己又能看到那个潇洒自信的苏嵘生了。
他看到我走了过来,便对我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把我搂进怀里抱了抱。紧接着又与我拉开了些距离,低着头看着我说:“明天我要上班了。”
我点点头,沉吟了一下还是问他:“你虽然是目前所持股票最大的股东,但毕竟选举刚过,你回去的立场肯定会尴尬的”
他点点头:“我懂你的意思,但是我已经调整好了。在短期内为了维护公司的稳定,我肯定不能组织再选举了。但是苏氏从严格的意义上来说,只有房地产这个项目才是苏氏的家族企业。而我的餐饮业和酒店项目都是我以个人的名义投资新建的。我暂时也不打算回苏氏和他们死磕了,我磕了这么多年也着实累了。”
我似懂非懂的听着他的话:“那你现在有什么计划?”
“我打算单干,把餐饮业和酒店拿出来单做,并独立成立房建公司,自立门户开发新楼盘。”
苏嵘生的确是要么不做,要做就要玩大的。我在佩服他的毅力时,又隐隐的有些担忧:“可是你要把餐厅和酒店与苏氏划清界限,肯定会有人不松口的,会说你是用苏氏的钱建的。”
他恩了一声:“这个情况我早就想到了,我让几家酒店和餐厅结算了账目清单,这些年我一直没有动过这笔钱,数目也挺客观的。这笔钱能让我的它们与苏氏彻底解除关系,然后我会借用贷款开发新楼盘。以我的能力看评估,在我不动苏氏的股权的情况下,不出三年,我肯定能收购苏氏,到时候我会让我收购的公司,跟你姓。”
我当时是支持他这个决定的。
他好不容易才站了起来,所以这个时候我不能打击他的积极性,而是要无条件的支持他。况且他的确是职场精英,是个能准确摸准市场的人,所以我很放心。
之后的日子,苏嵘生的确用那笔钱让酒店和餐厅独立了出来,成了苏嵘生的独资企业。当天他收拾了自己的私人物品离开公司时,虽然脸上一直挂着笑,但却稍显牵强。他把纸箱放进后备箱时,轻轻的说了句:“我会回来的。”
接下来的日子,苏嵘生开始组建自己的新房地产公司。
创业初期的他比较忙,我便把家里的事儿尽量揽下,并跟进赵毅和苏崇光的案子。
而小小依然没找到,私家侦探说陶玲带着女儿出国了,他对国外没那么熟,若要继续,那他也会尽力而为,但价钱就要翻倍了。
虽然苏嵘生主动和徐康俊联系过几次,但徐康俊表现冷淡,并拒绝了加入苏嵘生的新公司而去了一家小规模的公司做经理了。
所以为了让他们兄弟俩尽快和好,也为了减轻我们的内疚,我还是让私家侦探继续跟进。
时间一晃就到年底了,林律通知我赵毅和苏崇光的案子定在了2月1号开庭。马上就要过春节了,其实我挺高兴的,觉得能在新的一年到来时解决掉一桩心头大事,也算是功德圆满了。
我把这件事告诉苏嵘生时,他说他会安排好公司的事陪我一起去旁听的,毕竟再也没有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