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房间里实在太安静了,加上床头晕黄不明的灯光,让我的心理和生理都起了某些反应,而他的呼吸声也渐渐粗重了起来。
我知道再继续按下去,肯定会出事,便清了清嗓说:“苏总,我得退房回家了,明天还要上班。”
“别退了吧,今天的房费已经收了,就在这住吧。”
苏嵘生的声音变得低沉了,眼底的情愫也有了变化。
我噌的一声站了起来,想抽回手却被跟着我站起来的他搂进了怀里。他的胳膊很扎实,令我动弹不得。
但我还是躲着他的眼神说:“你若想在住就住吧,我把房卡给你,你明早把房退了就行。”
他似笑非笑的说:“澜清,你是不是怕了?”
我忽的抬头看他,听到自己大得突兀的声音,像是在问他,也像是在问自己:“我怕什么?我有什么好怕的!”
他的嘴角挂着一抹早已看破我的笑:“你怕与我单独相处,怕我碰你,怕你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重新爱上我。”
他说中了我的心思,我用大笑来掩饰不安和尴尬:“苏嵘生,到底是谁给你的自信!你真以为你床技了得到能让我忘了你对我的伤害,傻傻的又接受你一次!三只腿的青蛙难找,但三只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而且还温柔细心体贴活也好!”
男人在这方面的自尊心都是很强的,我本不该用这话刺激他的,但为时已晚了。这句话宛如触到了他的逆鳞,他一把抱起了我,下一秒已经把我丢到了床上。
他的身子也压了下来,我陷进了柔软的被子里,我想推开他站起来,可他坚如磐石的身体令我推弹不得。面对着他眼色越来越浓郁的黑眸,我慌张的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他笑得特别冷漠可怕:“你不是说我床技不好吗?那我帮你好好回忆一下。”
他说着嘴就贴了上来,强行撬开我的嘴巴。我起初抵死反抗,可当他的手伸进我衣服里时,我在倒吸了一口气时被他占据了主导权。
他的吻绵长而深情,一点一点的剥离我的意志,可他却残忍的突然停止,拉开了些距离喘着气儿说“你的反应还一如往常,甚至要比以前更激烈些,我很期待看你接下来的反应!”
“卑鄙!”我又羞又恼,想再次反抗可全身的力气宛若被抽干了似的,打在他身上倒像是挠痒痒了。我只能在嘴上逞强:“苏嵘生,你若敢继续,那我会恨死你的!”
“不继续你也恨我,那我为何不继续呢?即使让你再恨我一点,那至少也让你对我的感情更浓烈了。”
“你苏嵘生真是个变态!”
“随你怎么说,不过我觉得这是值得的,因为你总算愿意叫我名字了,而不是随着众人冷漠的叫着我苏总。”他说着捏起我的下巴,食指在我的嘴唇上摩挲着:“有几次在公司遇到你,你还跟着别人一起对我弯腰鞠躬,一脸的冷漠疏离,我当时隐忍着,可我现在不想再忍了。”
他说着一把掀开我的裙子,底裤一并被他撕裂了,没有一点准备就被他得逞了。
因为久未经人事,我疼得闷哼了一声,而他知道我难受,竟然故意加大了速度和力度。我觉得又可耻又欢悦,为了不让自己进一步的出洋相,便死死的咬着被子。
这就像一场沉默的拉锯战,男人想要女人求饶,女人则把所以呐喊闷在心里。
他突然附身扯下我嘴里的被子,黑如墨的眼睛里带着一抹逼视的神色:“你知道你平时叫我苏总我有多生气吗?因为你叫谢国峰谢总,叫齐晟齐总。可他们俩一个经常送你上下班,一个免费包你订总统套房,并提供一日三餐的饮食。而我呢?你却连个正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