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硬着头皮在公司硬撑,倒不如去一个安静的地方独自舔伤。可是我站在车水马龙的街头,却突然陷入迷茫了。
我该去哪儿?
是孤零零的回酒店吗?可酒店的人也都把我当成了三,毕竟在我与苏嵘生在酒店出双入对之前,胡梦已经住在苏嵘生隔壁了。
回租房?可程静和方丽慧就算不追问我事情的缘由,也会安慰我,但我真的不想再与任何人谈这件事了。
回桐县?还是算了吧,现在回去,只怕各种街坊邻居的关切,会更让我无所遁形。
后来我抱着装有自己私人物品的纸盒,在街头走了很久。从天亮走到天黑,却依然没有归宿。
好像就算走到下一个天亮,走到地老天荒,走到我不能动弹了,我依然还是得孤零零的在路上
想到这些,我蹲在行人密集的路上,埋着头大哭了起来。
我不知道我哭了很久,但我知道我再次成为了大众的焦点。等我收拾好狼狈打算离开时,才发现有人在我面前放了一个面包,面包下面还压着一百块钱。
我心怀感恩的捡起面包和钱,有些动容的想,这个世界终归还是有好人的,我不该这般自怨自艾。
我拿着它们往前走,在路过一个花园路口时,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奶奶在乞讨。我把面包和钱放进了她面前的纸盒里,想了想又从钱包里拿了几张出来放了进去。
后来我走不动了,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着。
这段时间我的手机一直是静音的,我拿出来一看果然又有许多未接来电,其中还有一通是置房顾问打来的。
我给他回拨过去:“你好,你白天打过电话给我,我未接到,不知道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罗小姐,你们购买的房子已经走完了手续,你可以领钥匙入住了。”
“领钥匙?”我愣了愣:“不知道你现在方便吗?”
“我还在公司的,半小时后下班,你看你能赶过来吗?”
这里距离他们的售楼部也不算远,但为了不让他等,我还是打车过去了。
领了钥匙后,我当晚便住了进去。
我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夜,无数次的想,这是我们的新家,是我们开始新生活的地方,可是这新生活还会来吗?
如此想着,心里一阵凄惶
可能是这段时间太累了吧,我后来靠在沙发上就睡着了。第二天醒来后才发现自己的脖子落枕了,连动一下都很疼。
所谓的屋漏偏逢连夜雨,大抵就是这种意思吧。
后来我干脆歪着个脑袋去床上继续睡觉,虽然一天未吃东西,却也不觉得饿。我时睡时醒,后来看到手机屏幕在发亮,是从昆市打来的陌生号码。
我想了想,还是接了起来,但因为不知道对方是谁,我并未说话。
对方也没说话,这显得特别的怪异,在沉默了将近1分钟后,对方在开了口。
“你好,知道我是谁吗?”
是个男人的声音,陌生中带着一抹熟悉,但我并未第一时间猜出来,直到他低低的笑了几声后,我才确定了他是谁。
苏启明
我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心跳声和愤怒值在顷刻间直线上升:“苏启明,你还有脸给我打电话?”
苏启明并不恼,反而大笑着说:“我为什么没有脸?我又没对你做过什么。”
他的厚脸皮让我倍觉愤然:“若当初你没卑鄙的对我做那种事,我和苏嵘生或许就不会有今日的遭遇!”
他却撇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