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抱得很紧,我说不了话,也无法用表情与他交流,只能继续听着他说:“我真的很抱歉,今早起床后看到这个新闻时,我真的恨不得立马过来找你。但胡梦似乎有些心虚了,想打退堂鼓,提出不想强迫我结婚了。但是我一想到你因她收到的委屈和屈辱,就觉得这一切都必须按原计划进行,只有揭开了她的卑劣,才能证明你的清白。所以我坚持参加了这场婚礼,虽然胡梦和苏启明从中阻挠,但我的计划还是得以顺利进行了。”
苏嵘生说话时还在流眼泪,他的泪水顺着我的耳朵滴进了耳里,我便推了推他。
他微抬起身,红着眼睛说:“是我压疼你了吗?我还真是该死,竟然对受伤的你还这么粗暴。”
他说着立起了身子,紧紧的握住我的双手,微微的抚摸着。
我想缩回手,告诉他我耳朵不舒服,可他却紧握着不准我拿开。“你是讨厌我吧?其实我也讨厌自己,讨厌保护不了你的自己。可是既然我再讨厌,我也不敢松开你的手,因为我怕一松开你就溜了。”
他沉浸在自己的内疚中无法自拔,我也只好微摇了几下头,又撅起嘴朝右耳的方向努了努,想告诉他我耳朵不舒服。
没想到他会错了我的意,低着头就在我的嘴上连续亲了一下。
我当时真的挺急的,感觉那眼泪都快要流进耳道里了,便又怒了努嘴,可他又连续亲了几下。
亲完后,我脸都气白了,而苏嵘生则面露喜悦的说:“你不生我的气了?”
我气啊!我当然气!我本来就说不出话了,而胳膊、腿的又酸疼无力,耳朵又被他的眼泪灌满了,真的是极不舒服又特来气儿。
而他却把我的一脸气鼓鼓当成了羞涩,原本是双手紧握着我的手,现在干脆与我双手合十的握住了。
后来,他腾出一只手在裤子口袋里摸着什么,我赶紧抬起手,指了指耳朵,又指了指床头桌子上的纸,示意他拿过来给我。
苏嵘生放在口袋里的手迟疑了一下:“你要上洗手间。”
我皱着眉摇头,干脆拉着我的耳朵扯了几下,可他见此却说:“你扯你的耳朵,是在说我不听你的话吗?是在埋怨我这几天没和你联系吗?刘岂浩应该和你说过我这些日子的处境,我几乎与外界断绝了联系的。”
我真的是感觉到了一种深深的绝望!
我不过就暂时的失了几天声,与他的交流就变得那么困难。我要是真的哑巴了,那估计我们俩个人中,总有一个会被气死的。
我们俩现在简直就是鸡同鸭讲,我干脆忍着痛想侧过身子把耳朵里的眼泪倒出来,可苏嵘生见此,却以为我不愿见他,颇为强势的把我搂向他。
这一搂,彻底完了!
本该往外流的眼泪,硬生生的顺着耳道流进去了!
当下耳朵又痒又难受,我便挣扎着想摸手机,用手机把我要说的告诉他。
可苏嵘生却紧紧的搂住我,迅速的把什么东西往我手指上一套,然后一下子就单膝着地跪到了地上。
我抬手一看,竟是一枚钻戒!
这是我期待已久的时刻,可我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苏嵘生又开始了另一番声情并茂的演讲。
“罗澜清,我知道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你失望,也多次伤害到你,现在又厚着脸皮向你求婚,你应该很想拒绝吧。”
他深情款款的继续说:“可是明知付出后会带来伤害、却又控制不住感情的不就是爱情吗?所以我希望你能给我照顾你的机会,弥补你的机会,我会变得越来越强大,强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