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做了移植,那她和我妈都需要静养,而向丹窕现在照顾他们两人,也挺累的吧。
我想做点什么事情转移注意力,便用微博搜了一下胡梦,看到有人以知情人的身份爆料,胡梦原本因诋毁和教唆人绑架他人而被关机了看守所,但昨天却以有精神病为由,被取保候审了。
精神病?
看到这三个字,我简直就是呵呵了。虽然胡梦做了很多极端的事儿,但我毕竟与她相处过,觉得她顶多是个被爱蒙蔽了双眼的自私自利的人,根本不像精神有问题的人。
很多人一旦犯事儿,就会以这种病为理由逃脱犯罪责任,莫非胡梦也是这样?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如果没有昨天邻居阿姨骂我的孩子们是野种这一出,我估计还不会较真。但胡梦一个颠覆了真相的直播,不仅对我和苏嵘生的生活和工作造成了影响,还给我们的孩子造成了难以估量的伤害。虽然之后我们证明了自己的清白,但很多人都愿意相信最初接收到的讯息,都会认为之后的言论不过是虚伪的狡辩而已。
所以这事儿,真的不可能这次玩完了!
我当即给负责胡梦案子的律师打了电话,请他帮我核实。若她精神病一事属于捏造,那我们肯定会继续追究和提告。
快中午的时候,鉴定中心的工作人员把一个牛皮纸袋递给了我:“结果在里面了。”
我等了6个小时的东西,等待时心急如焚,可这会儿真拿到了,却又丧失了打开它们的勇气。
我拿着它走了出来,外面又下起了雨,我站在门口给苏嵘生打了电话:“孩子们起来了吗?”
“恩,刚醒,正在吃午饭。”
“吃的什么?”
“冰箱里只有鸡蛋和土豆,我带着孩子不便去买菜,就给他们做了蒸蛋和土豆泥,又用海苔煮了一个汤。不过你要回来了吗?”
“恩。”
“外面下雨了,你带伞了吗?”
“没带。”
“那你买一把,然后打车回来吧。”
挂断电话后,我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后来在一番挣扎后,我还是打开了纸袋。上面的那些比对数据我也看不懂,但我还是一直盯着它们,不敢往下看。
后来突然刮起了一阵风,把我手里的鉴定报告吹跑了,我去追时脚下一滑,一个踉跄摔了一跤,而那张报告单也坠入了雨水中。
我站起身去捡,一眼就瞥到了最下角的那行红字:母女关系不成立。
我的脑袋当时就像装满了浆糊似的,整个脑袋都又乱又晕沉。我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走回家的,只是到了小区楼下时,遇到了住在对门的邻居。
“你这孩子,你这是怎么了?”她把手中的雨伞递给我。
“我没事,谢谢。”我机械的道着谢。
她却又拦住我:“你该不会是被他们吓怕了吧?”
我恍恍惚惚的抬头:“他们指谁?”
“就是帮你带孩子的林阿姨家的儿子和儿媳,他们估计不服气,刚才找了很多亲戚来你家闹事。”
她的话让我一阵头热:“闹事?”
“恩。”
我听完后迅速冲了上去,担心苏嵘生带着两孩子会无法应对这状况。但等我气喘吁吁的跑上楼时,却发现过道里空无一人。
我犹豫了一下,然后冲上去敲门,苏嵘生很快就把门打开了,他看到我全身湿透的样子,立马把我拉进屋,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