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得先瞒住刘淼淼。她会查我的通话记录,甚至有可能在酒店安装监听器,我现在就是在过道和你通话的。”
听到他的这番话,那些原本到了喉咙口的话,却一下子就被咽了回去。“我知道了,放心吧,我不会打给你的。”
苏嵘生叹了声气儿:“我也不想这样的,但事出无奈,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会和刘淼淼怎样的。”
“恩,那行吧,你估计也累了,快去休息吧。”
“恩,老婆,晚安,我爱你”
他的话通过手机从千里之外的地方传来,但那句“我爱你”却未掀起我心里的一点涟漪。我知道我的冷漠不是因为我不爱他,而是人在不同的阶段有不同的诉求。我早已过了有甜言蜜语就能开心一整天的年纪,我要的不过是陪伴而已。
在我想这些的时候,我陷入了沉默里。苏嵘生催促道:“老婆,你难道不想我吗?”
我压着性子说:“想。”
“那你也说句我爱你、我想你来听听。”
我有些说不出口,便找了个理由说:“孩子突然哭了,我去看看他们。”
我说完就挂了电话,心里头久久无法平静
这一夜我依然没能睡好,我总是每隔半小时左右就醒了,把孩子们拉被子,监测子奚的体温。
整个夜里她的温度都保持在低烧范围值里,这属于病毒感染的正常症状,但只要不高烧就不算严重。
没想到早上7点多时,子奚的体温又迅速升高了。
我先给保姆打了电话,让她来家里陪着子遇。保姆到后,我把子奚叫醒,连哄带骗的把她带上了车。
到了医院,在一番排队和缴费后,轮到子奚输液时已经快10点了。子奚起初不配合,我只好把白铭安昨天的那套说辞搬了出来,子奚还挺吃这一套的,总算乖乖的打上针了。
打上针后我们找到地方坐下,我这才有空掏出手机。
手机上有几个未接电话,一个是幼儿园的班主任打来的,其他几个是公司打来的。
我先给幼儿园老师回了电话说明了情况,又给公司的秘书回了一个。
“罗总监,你总算回电话了,刚才你的电话一直打不通。”
“我陪着孩子在医院,这边挺吵的没听见,有事吗?”
“刘总让我们找你回来继续审核账务,但联系不上你,他刚才在办公室里大发雷霆呢!”
听到秘书这样说,我还真的有些头疼了,我想了想说:“没事儿,我现在给刘总打个电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