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我睡得极不踏实,天亮后我早早的起床,收拾好孩子们的东西准备带他们离开。
刚准备出门时,苏嵘生也起床了,他直接抱起子奚就往外走,还让子遇跟着他。
我怕吵到我妈,便没有发作,直到来到外面后我才拦住他:“把孩子给我,这个周末我陪他们。”
苏嵘生大抵是在生昨晚的气,之前讨好的表情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冷漠和疏离。“他们也是我的孩子,这个周末我会陪他们。当然,你是他们的妈妈,你若要参与进来,那我欢迎但若你不想与我共处,那你随意。”
见他态度这般蛮横,我的火也上来了:“我随意是吧?可以!”
我说着就去抢他抱着的子奚,并让子遇下车,跟着我走。在争抢间,子奚突然大哭了起来。
子奚的哭声才让我恢复了一些理智,我停下争抢的动作,十分愤怒的说:“苏嵘生,把女儿给我,就是因为你,孩子才会哭的!”
苏嵘生嘲讽的笑着说:“难道仅仅是因为我吗?”
我不甘心的说:“若你把女儿给我,就不会发生这一切!”
“那你怎么不换个角度想,若你不和我冷战,若我们一起陪着孩子们,那不是更好吗?”
我还想说点什么,可子奚的哭声却又大了起来,她捂着嘴巴说:“你们别吵架了,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才会让你们吵架的。”
子遇也低着头,无声的擦着眼泪。
看到孩子们这样,我到底还是于心不忍了,便把子遇抱了起来:“好了,宝贝们都不哭了哦!爸爸妈妈没有吵架,我们是因为太爱你们了,都想陪你们好好的玩两天。只是在玩的项目上产生了分歧,因为意见不同,所以才会有些怄气。”
我示了弱,苏嵘生也顺着我的话说:“对,爸爸妈妈是好心办了坏事了。这样吧,不如让你们俩做一次小大人,周末两天让你们两兄妹做主,你们想玩什么就玩什么,我们听你们指挥?”
两个小孩听说自己可以做小大人了,都高兴得破涕为笑了。
接下来的两天周末,我们陪孩子们去了儿童乐园乘坐各种小火车和旋转木马,还去郊区春游踏青了,周日的下午还去鱼塘里钓鱼。
这两天,孩子们玩得很开心,我和苏嵘生也在孩子们的面前维持着表面的和谐。但孩子们一旦没注意到我们的视线,我们就会收起笑容和眼神,迅速变回陌生人。
这样的日子,对彼此都是煎熬。好在周一上午我们又把孩子送到了金玲那儿去,不需要在孩子们面前再扮恩爱,这让我轻松不少。
之前我虽然甚少和苏嵘生说话,但他会主动找话题和我聊。而自这天以后,他也如我一般冷漠了起来。别说在家里了,就连在公司开会时,他也会直接略过我,甚至在别人提及我的名字时,表现得一脸冷漠。
我们的心,到底是越来越远了
这一天是周三,是刘淼淼案子开庭的日子。我提前一条请了假,老早的就来法院门口等着了。
没想到开庭5分钟前,苏嵘生也来了。他明明老远的就看到我了,那视线还一直停留在我身上,可是快要靠近我时,却又收了回去。
然后,他挑了个距离我最远的座位坐下,在开庭前都没有再看我一眼。我心底略微酸楚,却也知道如果他真的一如既往的在利用我,在欺骗我,那形同陌路会是我们未来的结局。
案子是10点整开的庭,我迅速的调整好心情,投入到这个案子中。
这个案子的律师一直是苏嵘生在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