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成。”
话锋一转,小眼睛一眯,顾淮莫名瞧出了点贼眉鼠眼的滋味。
“今晚要不要去我家?”共度良宵?
顾淮回看她,笑一下,简安也咧着嘴,礼尚往来的笑一下。
“不去,我还得回家。”
说着转身要走一下子被揪住衣服。
“你敢!”
语气凶狠蛮横起来。
“你看我敢不敢!”现在顾淮已经摸清楚局势,他那是绝对的占了上风,一定要好好利用顺风,大长一番威风。
“顾淮”简安使出音波攻击。
“正常说话,我走了。”顾淮完全免疫。
看着顾淮离开的背影,简安摸着下巴。
怎么感觉顾淮的后面长了条尾巴,现在还是翘起来的呢?
这时间是飞一样的走,简安这东西也没闲着。秦霜阳从未见过如此无耻之人诶,这话秦小姐好像不只第一次说了。
不论是挑婚纱,还是订蛋糕,还是看戒指,简安堪比房产中介,几乎全程陪同。
“诶,这个不错,我蛮喜欢。”
秦霜阳心里,这他妈是我的戒指,你喜欢有个屁用!
于是在各大购物广场,都能见到这奇异三人组,两女加一男,活脱脱一夹心饼干,不嫌燥热的慌。更怪异,两位女士,一位兴致勃勃,一位愁容满面,男士呢,面无表情,除了有时候露出点得意微笑。这微笑感觉阴恻恻,很是阴险。
对于简安同志的无理取闹,顾淮采取不置可否态度,包容但不纵容,过分的时候微笑阻止,总之搞得简安很是不爽,深夜辗转反侧,活脱脱一个失恋高中女生的形象。她常在有星星的夜晚打给顾淮。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开始背诗。
“说人话。”
“我想你了。”
那边沉默了一阵子,努力抑制住喜悦,绷起脸来。
“嗯。”内心已经笑到抽搐不止,血溅五步。
“顾淮,你真的想跟秦霜阳那个丑八怪结婚?”简安面不改色的在背后说坏话,此时正在敷面膜的秦小姐阿秋一声,打了个喷嚏,心里还奇怪着,前两天感冒刚刚好了,这是又感染上了?
“是啊,”顾淮做作叹息,“毕竟父命难违。”
“呸,他没养你,没生你,就提供了那么一个比蝌蚪还小的精细胞。”顾应钦正在刷牙,也打了个哈欠,叫唤着王妈,明天加两件衣服。
“话不能这么说,精细胞也是细胞,这和根与树叶是一样的道理,你说是根重要一点,还是地上的枝干和树叶重要一点,你不能从大小这一个方面去论证重要性,这是很没有逻辑的。”顾淮教育道。对了忘记说了,顾淮大神中学是参加校辩论队的,不说则已,一鸣惊人,经常在赛场上将对方辩友喷的亲娘不认识,还觉得侮辱的十分有道理,附注,男女通吃。
于是成功的转移了简安的注意力,两人开始在这个充满星星的夜晚讨论起哲学问题,从根与源的辩证关系,到我看波伏娃夏特之开放性关系,滔滔不绝,酣畅淋漓,直到挂了电话,简安已经忘记了这通电话自己的目的是什么。
到这里,就不得不说一下那天婚礼的盛况。
不骗人,顾淮和秦霜阳是真的走进婚姻殿堂了的,注意,这里的走进没有任何的抽象含义,就是两只脚一块迈进教堂而已。
这原来是一幅十分美好的画面,这两位的结合实在是经历了重重的考验,在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