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能看见她。
她穿着白色的雪纺衬衫,焦糖色的直筒裤,脚下是一双immycoco的鱼嘴鞋。
他又有些生气了,一个女孩子,这样晚的坐在外面。
只是他忘了,他们早已经不是孩子了。
她上了楼,他松口气还有一些遗憾,没有更深切的看她。
很奇怪,他对她,像是鱼的记忆,他能从人群中一眼的人出她,却无法正确在脑海中拼凑出她的模样。原来这个解决方法很简单,只要她在身边就好了。
如今是不行了。
他下了车,去她坐的石凳上抽烟,石凳很凉,可还是带着一些她的体温,因此觉得还算温暖。
他点着火,夹着烟,这气息是以前的她,她不抽烟了,变得好多。可是以前和现在又有什么干系呢,只要是她。
他忽的想起,那个晚上,她穿着天鹅绒的拖鞋,在客厅里,将脚蹬在茶几上。
夹着一只烟,她眯着眼,将那烟吻住。
像将他含在嘴里。
如果这时候流泪,未免太丢人了。
不过是风大,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