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姐呀,恭喜你呀,又见面了呢,不过你怎么没有请前夫过来呢?”瞧大家的视线都望了过来,王丽一下子捂住嘴巴,惊呼,“不好意思,我忘记了。”
虽然当时很热闹,也没有几个人听的清楚王丽在说什么,但是夏淋还是从阮义细微的表情中,看到他眼神里起的微妙变化,不觉得心底一沉。
桌底下,阮董伸出脚轻轻地撞了一下王丽,面不改色地喝着酒,而后者收敛了一下表情,笑的一脸尴尬,稍低下了头,整理下自己的情绪。
“真的不好意思。”
一系列折腾下来,夏淋只觉得头昏脑胀,疲惫地走到了后台休息了一下。
“淋姐,那个姓王的真不是人。”
若初愤愤不平地说道,过了片刻,她想起了什么,眼珠转了转,转过自直面对着夏淋。
“淋姐,说真的,我很妒嫉你和阮总能走在一起,所以那次相亲的事情,是我做的对不起。”
一直以来,自己都高高地架在夏淋的头上,可现在她明显比自己幸福快乐,而自己的未来不知道在那里,那个男人一直缠着自己不放手。
轻微地叹了一声。
新朗官阮义表面上笑的不动声色,可经过王丽一点小插曲,心中很不是滋味,越想越暴躁。
与兄弟们喝酒的席间,每个人望自己的眼神,他总觉得有些怪异的,喝了酒唠了几句话后,站起身想走过去与亲威喝上一杯。
“你不要过去,跟我过来一下。”
阮董的声音在阮义的身后响起来,他的脚步顿了一下,发红的俊脸还是沉着的,稍颌首一下,就随着他一同走到了贵宾室里。
推开门,阮董望了一下里面没有一个人,就站在一旁让阮义走了进去,他一踏进去,阮董顺手关上了门,咔嚓地锁上了。
冰冷的贵宾室里,气氛突然变的很紧张。
“不错呀,长大了,连婚姻大事都不需要父母参与了,你这样对的起你母亲吗?你母亲生你难产死在产床上,你对的起她吗?全世界都没有一个女的了吗?非她不可?”
像是憋了许久的怒气,全部一下子发泄了。
突然,阮董抬起手,手尖因为气愤而抖个不停,“我告诉你,事情已经成这样了,摆完酒后,你们两给我回主宅住,住到我满意她为止,否则的话,这个女的这辈子都别想入我阮家的祖籍。”
“然后呢”
咸默了许久,阮义终于出声,他的眼晴定定地迎向这个陌生的父亲,不禁地冰冷地笑了起来。
“你先管好你自己的事,这个婚,我结就是结了,你不让她入,那你也不用入我的进去也可以。”
阮义一步也不让,他说完这话,走到一旁坐了下来,深邃的眸子染上些许的暗沉。
“我告诉你,我和你这么大时,还在拼的个半生不死,半死不活,你现在坐享我的劳动力,还敢这么跟我说话!!”
阮董一字一字咬的极重,皱纹布满的眼睑瞪的贼大,人虽老,可那锐厉的目光毫不含糊。
一瞧见父亲那手撩起西装衣幅的动作,阮义的脸一下子沉了下去,压低了声音,无可耐何地问。
“你现在想我怎么做?”
“搬回主宅。”已经是最大的退步了。
过了半响,男人粗长的睫毛轻轻地扇动了一下,开口,“要和她商量一下,晚上回复你。”
不知道父亲用意是什么,阮义不想想那么多,面庞由于喝了酒的缘故,滚烫的让人非常不舒服,他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