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谐,我先出去晃一下。”
“嗯。”何谐正围着肚兜,搓洗厨具,探出头看了她一眼,“早点回。”
“嗯。”虽是嗯,可是夏淋踏出门口,就算计着如何看到自己的儿子了,可没有那么简单。
阮义那人做事太过谨慎,不是一般人能找的出破淀。
钻进车子里,一想这辆新换的奔弛太过耀眼,就又折了回来,开了公寓的门。
何谐已经清洗好了东西。
“借你那辆员工用的破车我用一下。”夏淋走到他的面前,盈盈一笑,伸出掌心朝他要。
他起身,迈开瘦长的腿走到了格子柜上,报了锁匙递到她手上,什么都没有问。
出了门,夏淋快步地下了地下车库,取出丰田。
开了车子直接去了阮宅。
到达阮宅,她并没有下车,搁的老远窥视前面的动静。
大门外,路虎安静地泊在那里,她升上了车窗,眼晴转也不转地将车子倒往林间路口的方向。
这个位置刚刚好,他出来肯定不会经意望,而自己又可以搁了半人高的花草丛望他。
独栋别墅内。
阮义匆匆洗了个澡,刮干净微扎手的胡须,镜子后面出现了一个女人,穿了一身骚气的情趣清凉。
“折腾够了没?够了让一让。”他清洗干净,抹了把脸。
姚索轻微地叹了口气,她一只手搭到阮义赤着的膀臂上,指腹轻轻地来回摩,嘲他吐了口热气,“义哥,你爸不是故意的,你那样说他,他老人家很伤心的。”
“”阮义狠厉的目光定定地注视着她,冷笑,这女人还真有意思,打着替他父亲求情的晃子来勾搭自己。
就她这种骚货,夜总会大把。
说是第一次,当他阮义是吃屎长这么大的么?
“走开呀,他给你什么好处了。”阮义无情的推开她,一边系袖口的纽扣,一边走出去,“出去麻烦关门。”
外面的车子尾音响起。
姚索一下子冲过去窗边,探了头出去,眉眼间全是冰寒入骨的恨意,“夏淋,都是因为你!!”
她跑了出去,直接拐到男人的书房,书房并没有上锁,进去后走到了柜台上,没有任何犹豫地拿起照片框。
“砰”的一声,砸个稀泥巴烂,见到已经碎的连尸体都四分五裂的相片,那张笑靥如花的脸,再也没有了。
砸完东西心情异常的好,刚才的烦闷一扫而过。
她笑笑拍干净手,头也不回地下了楼,直接进了自己平常住的客房。
以他对自己的愧疚,最后只有一了了之。
国道上。
路虎开在前,破旧的丰田在后,正巧碰上了个红绿灯,夏淋烦燥地直抓狂。
远远瞧见路虎开的快要不见了,绿灯还没有亮起。
直到跟丢了。
夏淋驶过去,直直地在两个路口绕了几圈,之后赌一把往左边开去,可是一直开到尽头是一个桥,对面什么都没有了。
停下车子几分钟,又倒头使回另一个方向,一直开,绕了一圈后什么鬼也没有。
回到了公寓已经十一点了。
与何谐共处一室,可二次离婚的阴影还在,谁都睡谁的床,和合租男女一样。
啪的一声,亮了客厅的坠灯。
里面走廊的房门响了一下,主人房打开了,男人一身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