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谈不上人性这种东西。
所以我也干脆懒得再废话,不想再跟这种倒胃口的人继续呆在一起,我歪歪扭扭地兀自往外走,陆放也没有理会林宏伟,估计也是觉得太辣眼睛看不下去了,他追了上来,简单查看了一下我的伤势,然后弯腰就将我打横抱起往他办公室走去,把身后林宏伟的骂骂咧咧完全无视了。
来到他办公室,我才觉得整个人又重新活了过来…是的,经历了一番极度不可理喻的争吵后,我的身心也陷入了一种极度疲倦的状态,躺在他的办公椅上,我的眼睛都有些打不开了。
陆放不知从哪儿拿来了一盒药膏,叫醒我之后就坐到我身边,他掰正我的脸左看右看,挤了一点药小心翼翼地帮我擦着嘴角那里被打出血的地方。
我眼睛在他脸上身上来回徘徊着,想到刚才要不是他及时出现我可能会被林宏伟打死,忍不住别扭地冒出一句:“刚才谢谢了。”
他瞟了我一眼,冷冰冰的,忽然就生气了:“你说你多大人了,他打你你他妈不知道还手?平时不是对我下手挺狠的嘛?”
我知道他又在嘲笑我,也懒得跟他斗嘴。
继续给我擦药,我发现陆放这会儿对我变得格外有耐心了起来,很细心很仔细地给我检查各处的伤口,从嘴角到后脑勺,又从后脑勺到我的手和脚,总之不落下任何一处细节。
擦完后他还问我:“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真把林氏从合作案里剔除掉?你就不怕林宏伟哪天又来找你麻烦?今天是我在这,可如果要是我不在这你又该怎么办?”
“那就等到了那个时候再说。”我心一沉,陷入新一轮思索中,“但我能确定的是,这一次我不会再有任何心软手软了,不管怎样,林氏不会再重回合作案,而林宏伟,他的死期也该到了!”
后来我们都没再继续,闲聊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话题。
正准备重新回到工作岗位上去,我的手机铃声响了。接起来一看,是刘姨,平时刘姨除了我妈的事就很少给我打电话,为什么现在又突然打来?不知怎地,我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摁下接听键,我还来不及说一个字,只听见刘姨在那边焦急得不行:“林小姐,快…快来,出事了!”
“……”
挂掉电话,我整个人瞬间就六神无主了起来,惊慌失措,完全找不着北了,陆放带着我开车直往医院去,中途因为慌乱焦急还闯了好几个红灯,甚至差点跟其他车子追尾,最后胆战心惊地赶到了医院。
跑到急救室门口,刘姨站在外面急得也是来回晃荡,我有种晕眩的感觉,忐忑不安地走上去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看到我,刘姨一下哭了出来:“今天下午的时候廖夫人跟二小姐来过一趟,说是要见夫人,我拦住她们不让她们进去,可廖夫人说是你让她来跟夫人说一些事情,就让人把我绑了起来强硬闯了进去,之后没多久我就听到夫人在里面拼命喊着、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