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和你支持我去参加公盘有关系”谢婉茹高龄有孕,又患了比较难缠的妇女病,看在未出生的孩子情面上,她给安庆廉三份特殊药剂用以治疗谢婉茹子宫内膜异位的情况。
如果谢婉茹已经服下了她的药,那现在肯定已经痊愈了。
“事情是这样的,你给安庆廉三份药,他拿了其中两份去做临床试验,只留下最后一份备用,结果临床效果出奇的好,正准备给他老婆服用最后一份,结果你猜发生了什么事”难得一向严肃冷静的靳天成语气如此轻慢。
君佑瑶挑眉,“最后一份药不见了”
“哈哈,看来你很了解安家。”靳天成在电话里朗笑,“安庆廉剩下的两个子女都不是简单角色,都在猜事情是这两人其中一人做的,连安庆廉都在怀疑他儿子女儿,总之现在安家为了这事闹得挺厉害。”
“所以安庆廉在找我”
“嗯,他找不到你,也联系过我和致远很多次,想找你再要一份药。”靳天成说到这里语气十分冷漠,无论是安庆廉还是谢婉茹,他都相当不待见。
虽然谢婉茹是佑佑的母亲,但她实在不配当个母亲,现在有求于佑佑了才巴巴上来说好话,他可不是佑佑,会对她或者那个未出生的孩子抱有丝毫怜悯同情之心。
佑佑虽然行事果断雷厉风行,但始终还是太过年轻善良,有些人压根就不值得同情,哪怕孩子是无辜的。
“看来安庆廉真的很重视谢婉茹肚子里的孩子。”君佑瑶细想一下,又觉得安庆廉的重视有些古怪,虽然接触的不多,但他实在不像个好丈夫好父亲。
这一点从他对待安素素惨死这件事上的态度可见端倪。
“估计这一胎是老来子的关系,再加上也是他和谢女士的第一个孩子。”靳天成也看出来了,所以推测过安庆廉的心理。
“大概吧。”
“那你是怎么考虑的你回帝都的话他们必然会找上门。”
君佑瑶没有马上回答,她当然不可能再给他们一份药,毕竟她有言在先,说好了只有三份,这已经是看在孩子的情面上了,也算是了断了她和那个孩子之间的羁绊,她做到了自己应做的,所以也就不会再因此有所歉疚,哪怕那个孩子再没有来世上走一遭的机会。
何况她原本也不欠任何人,谢婉茹的生育之恩上辈子她已经还够了,这辈子他们之间只会是仇人,更何况安庆廉还绞尽脑汁的在设计陷害她,千方百计想置她于死地,她真的没那么伟大宽容的心性,去拯救仇人的孩子。
不过逃避也不是办法,她总是要回帝都的,暑假再长也长不过孕期。
除非等她回去时谢婉茹已经流产了,否则到时候他们一样会找上她。
“也好,我就去一趟缅因,安家的情况还要麻烦靳大哥你帮我盯着,如果再找你你直接拒绝就行,就说这药已经没有了。”
既然公司发展顺利,那慈善基金会的事也确实是时候搞起来了,她虽然没有大善大德,但好歹重生一场,回报社会是应该的。
至于安家,就等调查完莲慈墓的情况再说,她是绝对不可能放过安庆廉的。
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但顾砺寒却没办法陪她一起去缅因,因为他已经受命全权负责莲慈墓的调查工作,所以这段时间肯定是走不开陪她去缅因的。
“你确定要去刚才是谁说的自己还是个伤患的”顾砺寒显然有些不情愿,缅因的情况可不比国内,而且他也不想离开她。
君佑瑶哪能不知道他的担心,“我是伤患你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