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飙飞,散落在白色雪地里。
而阿梓脚边摔落一条还在震颤的胳膊,胳膊就来自莫唱,猴毛君居然活生生的撕下了莫唱的右胳膊。
“我的神告诉我,你用哪只手行恶,就得用哪只手负罪。”猴毛君看着哀嚎的莫唱浅浅一笑,笑里没有一点恶意,仿佛真的只是在惩恶一般。
阿梓、狱警还有医护人员都有些被这血腥残忍的一幕吓到了,哪怕他们都见惯了生死,也没见过一个小女生手撕活人的,这又不是在看电视。
而莫唱已经失血过多晕厥了过去。
猴毛君满意的拍拍手站起身,又扫了一眼阿梓等人,“那个医生过来给她看看,她可是你们监狱长的宝贝疙瘩,看在你们监狱长面子上,我就心善一点只要她一条胳膊算了。”
“不用太感谢我,我叫雷锋。”
众人“”
猴毛君撂下话转身就走,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接下来两天,猴毛君的足迹几乎遍布了整个阿撒兹勒岛,走哪儿都有它留下的伟岸身影,它就像一道霸道的飓风席卷了整座岛,更是戏精附体一般,每次碰到女囚都要花样百出的来一场碰瓷,然后借此把对方狠揍一顿。
它本质上不是人,更没有心,甚至保留了大圣的部分兽性,所以它动起手来比君佑瑶还要暴力,短短两天时间,它就已经和岛上的大部分女囚都打过一架了,倒也没有重伤她们,就是把她们个个都打得鼻青脸肿,惨不忍睹。
“狱长,这些女囚都被她打得看不出模样,你说她是不是知道些什么”阿梓看着屏幕里笑得张扬的女孩,它是如此美丽,却又有着与她的美丽截然相反的强悍。
阿梓见过许许多多的女囚,有人比君佑瑶更加凶残,但比她强的真的没有。
“你觉得她能知道什么难不成你以为她知道狂欢派对的事”
这两天除了睡觉之外,沈倾大部分时间都待在监控室里,几乎是把这里当办公地点了,阿梓和其他属下找他都已经习惯到这里来了。
沈倾自然知道她话里的意思,不过他可不觉得君佑瑶真有这个本事知道这么多内幕,狂欢派对只有沈家人知晓,他承认君佑瑶挺厉害,但再厉害也绝对不可能知晓他们沈家内部的工作安排。
“我只是觉得她的行为有些怪异,好像专门在挑女囚的脸攻击。”
“女人的嫉妒心作祟吧。”沈倾倒是不以为意,以他对女人的了解,女人就喜欢打同性的脸,监狱岛上这种事发生太多了,这情况实在是真再正常不过。
话虽如此,但阿梓还是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至少她觉得君瑶不是那种会嫉妒她人容貌的人,她自己就长得国色天香,何惧他人颜色几何。
但看沈倾无动于衷的模样,她也没有再继续多说什么,反正这种事说再多也无益。
不论君佑瑶是有心还是无意,被她这么一搞,狂欢派对已经受到影响了,这些被打成猪头的女人绝对不可能让上头满意。
外人或许一无所知,但她可是清清楚楚的,阿撒兹勒岛上的所有女囚看似都是因为犯了重罪才被安排到这里的,但其实每一个都是有心人精挑细选出来的,绝大多数都是中人之姿,有些则是因为某些方面能力特殊,而她们所有人的存在都是为了迎接狂欢派对的来临。
结果被君佑瑶这么一破坏,女囚们的脸差不多毁了。
她不是没想过阻止,但每次监狱这边的狱警跑过去时已经来不及了,君佑瑶早就扬长而去,快得好像是一个神出鬼没的影子,现在岛上所有女囚是闻君色变,出去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