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瑟脸上瞬间被烫出了一道猩红的痕,他的脸因为疼痛而狰狞扭曲,但他现在却凄惨的连反抗都做不到。
“吸烟记得要灭烟头哦。”君佑瑶轻声浅笑,像是个恶作剧成功的小姑娘。
她笑着将一只脚踩在卢瑟脑袋上坐在了椅子上,然后随手指了一个奎克的小弟,“你去后厨把那些处理下来的白鹭毛都拿过来。”
“好的。”小弟连忙往后厨跑去,没多久就提着一袋子白毛跑了回来,恭恭敬敬地递到君佑瑶面前,“姑奶奶,您要的白鹭毛。”
君佑瑶淡睨了那袋子一眼,并没有接过,“去喂给他,记得,一根毛也不能少。”
“啊”小弟没能马上理解她的话,还是奎克反应快,踢了小弟一脚道“没听到姑奶奶的话吗把你手里的鹭子毛都给龟孙子吃了”
小弟差点被他踹翻在地,踉跄了两步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兴奋地应声,还招呼了其他兄弟,提着装满白鹭羽毛的袋子蹲在了卢瑟身旁,盯着卢瑟的眼睛在闪闪发光,这副兴致勃勃的模样让卢瑟心头发紧。
“不,你们不能这样做,我是工抗联的人,我是”卢瑟威胁的话还没说出口,他的嘴里就已经被奎克塞了一大口毛。
奎克笑眯眯的说“你不是要鹭子吗给你都给你多吃点啊,可别嫌弃老子的待客之道哈哈哈,吃吃吃”
他一边大笑着一边不断往卢瑟嘴里塞毛,卢瑟想躲都躲不开,只能狼狈把那些白毛吞咽下去,否则他会被满嘴的毛给噎死。
卢瑟的小弟们只能默默看着自家老大受辱却没有任何办法,如果早知道结果会是这样,他们今天无论如何也不会跑这一趟。
他们恐惧地瞥了一眼斜倚在椅背上托腮而坐的丑陋少女,那张脸本来就已经很像恶魔了,偏偏实力和手段都像个货真价实的恶魔。
这一次他们真的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而被迫吞下一肚子鹭毛的卢瑟心里的屈辱与恨意则像喷涌的火山一样,逐渐,逐渐积累
“无聊,我要去休息一会,等他享用完这些羽毛就赶紧送客”君佑瑶眯着眼打了个哈欠站了起来,看也没看脚边的卢瑟一眼,对着还在往卢瑟嘴里塞羽毛的奎克和从出来后就透明的火潋滟道“还有你们,想吃晚饭就立刻给我滚回去休息”
“我马上就回去。”涉及到晚饭,奎克比谁反应都大,丢下卢瑟跑回了房。
火潋滟则和君佑瑶一起往回走,其实他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活力充沛,根本不需要休息,那种熟悉的充盈感让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充满了力量,很想绕着斯图亚特区疯跑个两圈,但君佑瑶的命令他不敢不听,只能乖乖回去休息。
卢瑟一群人就这样被抛下留给奎克的小弟们,直到整袋子白鹭毛被完全塞进卢瑟嘴里,他们才被扔出大门,从耀武扬威变成丧家之犬,这群人今天丢的脸太大,恐怕有一阵子恢复不过来。
因为要照顾奎克,君佑瑶和火潋滟就在奎克家里住了下来,除了自己休养之外,就是在寻找食物和做饭,每一餐都很丰盛,让一群人吃得油光满面,短短两天时间就胖了好几斤。
谁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弄到食物的,每次她只要出去没多久就必然会带回来新鲜的肉食,众人从震惊到麻木,最后习以为常。
而在君佑瑶养伤期间,她的葬礼正在如火如荼的举行,谢婉茹和安庆廉作为家属站在殡仪馆门前迎客,对客人们说着虚伪的话,表达着他们的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