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珂被进入的时候浑身都在止不住地颤抖,顾泽拉住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心口,深邃黑眸中的柔情似乎能将他溺死在里面。
感受着手心间有力的心跳声,对方巨大的慢慢撑开他的后门,直至整根埋没。梁珂如同一条搁浅的鱼,大口呼吸着又哭了出来:“喜欢你,喜欢得快要死掉了。”
回答他的是顾泽红了的眼睛,随后是再也克制不住的冲刺。
——拉灯——
疯狂一夜的后果比梁珂想象中还要严重,次日清晨他起来的时候,顾泽已经帮他清理过后面了,只是他一动便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像是重新拆装过一样,疼得他差点叫娘。
梁珂歪了歪头,看见了躺在他身旁的顾泽,此时对方正撑着下颚慵懒餍足地看着他。
梁珂问:“你什么时候醒的?”
顾泽说:“比你早半个小时。”
见他整个人神清气爽,再联想到自己,梁珂便觉得自己太憋屈了:“你那玩意儿吃什么长的?弄得我现在浑身都疼。”
顾泽有些失笑:“天赋异禀。”
梁珂不说话了,小幅度挪了挪身体向他靠了靠,便疼得他龇牙咧嘴的。顾泽被他这表情逗笑了,主动伸手将他搂进了怀里。
梁珂懒洋洋地靠在他的胸膛上,半响后才开口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你不是给我发了短信。”顾泽说,“你到车站后其实我就一直跟着你。”
梁珂闻言瞪大了眼睛,也不顾身上有多疼,直接从他怀里起身,“说到这里,你为什么不出来见我?一个多月来,不回我信息也不给我电话,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越说到后面他越觉得委屈,他已经完全被顾泽宠坏了,一个人时还不觉得,两个人时就想任性撒娇耍脾气。
顾泽亲了亲他的脸蛋,“这说来话长,这总要归于我跟伯父的一个赌约。”
梁珂面色犹疑地皱眉:“你说的是……我爸?”
顾泽点头:“你爸一开始就看出了我们俩的关系,”他顿了顿,继而又道,“之所以没有拆穿恐怕也是怕你难堪。”
梁珂动了动嘴唇,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有些发白。
顾泽摸了摸他的头发,再次将他搂进自己怀里:“我跟他打赌一个半月的时间不与你见面联系,在这期间你对我死心亦或是我忍不住来找你,或许我们真的就很难见面了。”
梁珂一下子就想到自家父亲因高血压住院的事情。他原本就疑惑高血压为什么还要兴师动众地住院,如今想来也是拖时间的一种手段。再联系到之后半强迫他去参加相亲聚会,梁珂就一下子把整件事情全部捋清楚了。
自家父亲可能一开始是想让他在没有顾泽的一个多月里自己想清楚,只是没预想到毫无效果,所以才会在最后临近赌约期限里逼迫他去相亲。
梁珂垂下眼帘,突然就觉得自己眼睛酸酸的。他似乎能想象到自己从家里逃出来后父亲失望难过的表情,只是这么一想,他便觉得满心苦涩。
爱情和亲情之间,他怎么能抉择呢?
顾泽感觉到了他失落的情绪,轻叹一口气安抚道:“你别太难过,如今赌约期限已经到了,无论是我们还是伯父,该面对的都要面对……不过,你怎么会突然过来?”
“我跟我爸出柜了,他逼我去相亲,我就逃出来了。”梁珂闷闷不乐地说,“直到今天一个电话也没有,恐怕已经对我这个儿子失望透顶了。”
顾泽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