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由于邱弘的疏忽,一着不慎,致使樊清在禁地中被陷阱击中,流血不止。若说只有邱弘和薛裕丰两人,那禁地的陷阱是绝对不可能困得住当时的二人的。可是,由于樊清受伤,二人的武功造诣又不能做到带着一个人出禁地的境界,这才致使几人被困禁地。
为了能够尽快逃离,邱弘与薛裕丰商量,由薛裕丰先出禁地向樊荃报信,而邱弘则留在禁地之中照顾陷入半昏迷的樊清。
薛裕丰以最快的速度来到樊荃房门口,敲了半天门也没听见人的动静。他转眼一想,这樊荃可能此时在季佑那里,于是立刻调转方向。
哪知道,他门还没敲,房内两人的对话让薛裕丰感觉,他之前的人生,就是生活在一个巨大的阴谋之下。
“季佑,我告诉你,十一年前的事情你我都有份,不要口无遮拦,大哥的事情若是抖出来,你我都会身败名裂。”屋内樊荃的声音听上去恶狠狠的。
“二哥……”
“别喊我二哥,当年若不是薛崇仁占了个年纪最长,我应当是五人中的大哥!”
“掌门,可是,薛崇仁和嫂子都死了这么多年了,哪里还会有人探究赵氏是不是真的是火烧薛家堡的真凶。”
“薛裕丰,他很聪明。总有一天,会被他发现端倪。”樊荃的字里行间透露着浓浓地杀气,令人不寒而栗。
屋中传来了抽气声,而屋外的薛裕丰听到自己的名字,也惊讶地捂住了嘴。他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对他温柔关怀的二叔伯,居然有置他于死地的念头。而自己以为的父母被杀的真相,似乎也有蹊跷。
“从那以后,我就开始放出传言,将自己伪装成一个风流堡主,不问江湖事,只醉温柔乡。”薛裕丰撩开窗帘,失神地向外望。
十二从来没想过主子会向他解释这么多,有些无措。但是见主子望着窗外,神色憔悴而孤独,十二抿了抿唇。
“我带柳扇进门,只为了让她研制能够迷惑人的‘养神香’,而玉竹则是某个人在樊荃的怂恿下送到堡中的。
我欣赏玉竹卓淤泥而不染的高洁品性,愿意帮他引他的心上人出现。还记得那个两次出现在主屋的黑衣人吗。那个人便是玉竹真正的心上人。只是那人心狠手辣,又一直以为我已经强占了玉竹的身子,对我咄咄相逼。我若不给他点颜色看,我就不是薛裕丰。”之前他打向黑衣人的那掌用了五成功力,恐怕需要些时日才能痊愈了。
薛裕丰说得一脸愤愤,显然是被那个黑衣人气得不轻。这时,十二挣脱他的怀抱,跪下身道:“十二永远追随主子。”
这突如其来的表忠心让薛裕丰有些摸不着头脑,当他反应过来这是十二独特的安慰人的方式时,他只觉得心头发甜,眼眉都笑弯了。
“嗯。”说着,他又把溜掉的小蛮腰揽进手中,捏了捏十二精瘦结实的腰身,突然感觉怀中的人抖了抖,再看他的耳朵,早已绯红一片。
腰似乎是十二的敏感带!
薛裕丰为自己的这个发现而窃喜,像是找到了新玩具似的不停地挠着十二的痒痒肉。
“请主……主子,啊!”
十二被薛裕丰折腾地不行,左躲右闪地就是避不开自己腰上那双干坏事的手,痒得叫苦不迭,还不敢在主子面前大笑出声。他想求饶,可一张嘴便是不受控制的一句呻、吟,这下马车里顿时寂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