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他们那样的,现在觉得不堪入目,以后你就觉得乐在其中了。”
也许是叶筠的笑容太渗人,江衡之下意识一抖,声音猛地拔高:“不可能!本少爷这次同意去苗疆这一遭,都是因为担心薛裕丰一个人去会有危险!”
江衡之挺直了腰杆,声音也高了一个八度,但瞧见叶筠一脸‘你编,你继续编’的表情,心里更是发虚了,到最后还是只能落荒而逃。
这下,湖心亭中只剩下叶筠卡蹦卡蹦啃着桌上的鸡骨头,盘算着心里的小九九。薛裕丰惨无人道地停了他一个月的药材供应,这下,他得自己采药用了。
傍晚时分,姗姗来迟的薛裕丰神清气爽地走进饭厅,进门就瞥见了坐在江衡之右手边的苗疆少年。那少年个子不高,身上挂满了银饰,头上,脖子上,手腕上,却并没有女子身上的妩媚,倒是给人一种自然不造作的感觉。只是这少年眉宇间透露着淡淡的忧愁,怕也有烦心事纠缠在心。
当即暗想,这样的个头,怕还是个十多岁的孩子吧。
而薛裕丰在打量他的时候,那个少年也在打量着薛裕丰,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炯炯有神。
“真慢,你家的小木头呢?”
“他累了,已经睡下了,我等会儿给他带些清粥回去就行。”
常年混迹花街柳巷的江少爷又怎么会不知道薛裕丰这话的含义,当即给了好友一个大拇指。心里暗想,也不枉费这么多年把他自身的经验一点点说给他听。
“衡之,你别管他了,他现在是下半身思考事情的主,已经不需要吃饭了。”
薛裕丰来到桌前坐下,拿筷子敲了叶筠的脑袋:“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是不是两个月药材不想要了?”
叶筠吐了吐舌头。
“来,本少爷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来自苗疆腾其氏族的腾其若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