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坐在沙发上焦急的将手机转来转去。
见我从房间出来,他急忙起身走了过来,不安说:“修然,刚才我接到我父亲电话,我妈阑尾炎现在已经住院了,我现在要去医院那边。”
“阑尾炎?”我不由紧张一声,这种事情不容小觑,点头让张美丽离开。
在他将客厅门打开准备出去的时候,我急忙追上他的脚步,说我也要跟他一块儿过去。
张美丽脸色难看摇头,说我们现在在解决李诗曼的事情。如果全都走了,就没有人保护她了,到时候李诗曼要是有一个三长两短,我们谁都担待不起这个责任。
见张美丽说的也在理,我让他一切小心,等明天我再去医院看望张母。
目送张美丽离开,我长吁一口气。
一直以来,在处理这种遗念威胁生人的事情都是我和张美丽一块儿解决。即便是在雇主家过夜,大多时候也是我们两人。
单独留在雇主家虽然也曾有过,但都是男雇主,并没有什么大碍。而今天张美丽离开,就剩下我和李诗曼共处一室,虽然并不是在一个房间里面,但多少还是有点儿不舒服。
朝卧室那边瞄了一眼,房门留着一个缝隙,透过缝隙可以看到李诗曼依旧坐在床上,脑袋埋在双臂之中。
现在已经近乎十二点钟,如此下去也不是个事情,起身来到卧室门口,告诉李诗曼如果在做噩梦就大声喊我。
在得到李诗曼点头同意之下,我将卧室房门关上,来到沙发边上就躺了下来。
从华山回来我就没怎么睡觉,现在又熬到了这个时间点儿,早就困得不行。
闭上眼睛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恍惚间,我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传入耳中,跟着就听到一缕轻微的脚步声从卧室门口朝我这边走了过来。
声音虽然被我捕捉到,但想要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的眼皮好像被胶水黏住一样,根本就没有办法睁开。更要命的是,我的身体在这一刻也不能动弹。
脚步声在我身边顿时消失,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一个人正俯下身子,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
这种情况即便不用看的也能非常清楚的感觉到,就在我不知对方究竟要做什么的时候,一只柔软的手顺着我的衣领伸了进去。
这只手非常光滑温暖,顺着我的颈部很快来到胸膛。这一瞬间,我大脑一懵,而更要命的是,我的衣服竟然被另外一只手给拉开了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