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半天,最重要的就是这句是伐?归根结底,你就想跟越南川两个人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准备秀恩爱是不是?
凤宁兮简直对这个四处都散发着恋爱酸腐味儿的世界绝望啦,单身狗也是狗,不想爱也别伤害好不好?
“随,随你吧!”看了一眼两眼冒红心,神思不知飞往哪里,满面红光的亲娘,凤宁兮抽着嘴角,有气无力的挥了挥手。
爱咋咋吧,她不管啦!
官府提前发下布告,秀女们做好准备,时间眨眼就来到了六月初八,诸多豪门贵妇,官家主母,或小家妇人含泪将女儿孙女送到城门口,看着她们登上了官府的马车,缓缓离开城门,向效外驶去,不由泪眼朦胧。
这一去,便是千里之遥,说不得此生不在相见,就算怀着雄心壮志,望女儿上青云,可身为亲人,又怎么会舍得?
一行足有五,六十辆的车队里,车厢内此起彼伏的传出呜呜的细碎哭声,仿佛压抑到极点,又好似悲痛的无法忍耐,随着盔甲银枪,马蹄声声是另一种无法言说的感觉。
两百余人的秀女,在算是丫鬟仆妇,并宴北王一行人除却军人不说,需要坐马车的主子们就足有三百余,而马车却只有五,六十辆,不可避免的,秀女们四人一程,而丫鬟仆妇,则是十人一辆。
挤的满满当当。
做为关系户,抱大腿抱的挺成功的凤宁兮有独享一辆马车的待遇,且还是四马拉的大车。她的车厢中,除了软凳案叽以供休息外,叽下还有暗格,能装些茶饮果子,糕点书籍,以供沿途无聊解闷之为。
车厢内,除了她本人之外,还有松香和木香两个,日常伺候她起居饮食。
日子本来应该过的美滋滋!!
至于安怡嘛,就是开着大腿能陪女儿,可她到底不是秀女,不好太过份,便自备了一辆马车,跟在秀女队伍后头不远处,待离城远了,不那么显眼后,在行跟上前。
出了城,进了效外,车队便一路急行,风尘仆仆
而没有减镇设备,本身平衡系统不大好,非常昏马车的凤宁兮,真心是遭了大罪了。
“呕”抱着红漆,本做冰碗用的小桶,凤宁兮吐的泪流满面。
“哎呦,姑娘,姑娘,这,这可怎么办啊?”松香扶着自家姑娘的身子,满面焦急的拍她的背,眼中泪都快急下来了,“要不,要不姑娘,奴婢去禀告表少爷,让他请个大夫来,咱们喝点药”慌手慌脚的,她挺直身子想站起来,又顾忌被她扶着,吐的正欢的凤宁兮,半点不敢动,真真左右为难。
“不,呕不用,呕我,我自己哇”话都没完两句半,胃里翻腾着扭劲儿,瞬间喷射而出,吐了松香半脖子。
“我的天呐”松香刷一下放开手,跪着后退了两步,一脸的嫌弃。
擦,刚才还辣么衷心护主,急成那个样子!!如今言由在耳,尾音都没散呢?松香,你这样真的好吗??
深深的,凤宁兮觉得她受到了伤害和欺骗。
“姑娘,您看看您,明明知道有晕车的毛病,早上怎么还吃那么多!!”木香从暗格里捧出翁水并两块香胰子。把翁里的水分着倒了两盆,递了块香胰子给松香,“赶紧的,快收拾收拾,瞧瞧你这通儿臭的。”
说完,没等松香反驳,又转回凤宁兮处,亲自帮她打理。
吐人者身自污之,既然喷人一脸,不可避免自身同样遗祸,半身子都是污物,凤宁兮后悔的牙根直痒痒。
话说,到底是哪个混蛋说的,多吃点儿就不怕晕车了?能给压住?
擦,口口都真材实料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