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闲的没事了!!
手下人太体贴了,就造成了凤宁兮都回来求救告状,而越南川却大眼瞪小眼,一脸懵逼,毫不知情的局面。
越南川:……这特么就有点尴尬啦。
“宁儿,你别急,仔细跟我说说!”他愣了好一会儿,才在安怡和凤宁兮的蹙眉下,起身安慰的说。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凤宁兮抿了抿唇,也无需隐瞒,自然将此间事一五一十的告知,到让越南川拧眉沉吟,沉默了半晌,才对她道:“太子因何针对北王?此事我得先寻人打听打听。不过,你们莫要焦急,听宁儿这意思,太子不过是小事上找茬儿,应该算不得太严重,还有转还余地。”
他这般说着,便站起身往外边,一边走还一边道:“我这就去,你们且等等,很快就有消息。”说完,便迈出屋门,大步而去。
屋里,安怡和凤宁兮对望一眼,眉头微微蹙起,齐齐起身,出屋……用膳去了!
女人动动嘴,男人跑断腿。这本就是自古真理,有什么值得好奇怪的!
安怡和凤宁兮母女俩肩并着肩,手拉着手吃火锅去了。越南川则顶风冒雪,大步流星的回了监军府……一步迈进府门,还没等进书房正经寻人问事儿呢,就有手下来颤,说东宫里玉内监登门了!
“玉内监?他怎么来了?”越南川低疑一声,连忙应诺,“赶紧请他进来!”
玉内监自然就是玉昭郎。
“诺。”手下领命,恭敬转身离去,没一会儿,一身玉色长袍,白毛狐狸披风,手上还风骚的执着一柄玉扇的玉昭昭,满面笑容的走进书来。
“这大冬天的还摇扇子,真看不懂你们这些世家公子。”招呼着玉昭昭坐定,越南川忍不住吐糟他。要知道,哪怕如今身居高位,看着人模人样的,但越南川到底不过乡绅商户出身,说白了就是农村小地主,先富起来那批人家的孩子,读书归读书,不过奔个前程,附庸风雅什么的,他还真心没学会。
也不想学。
最起码,大冬天摇扇子之流,越南川敬谢不敏。
“越伯伯真是说笑了,如今我这身份……哪怕还能腆着脸说什么世家公子。”玉昭昭坐在红木太师椅上,看了眼手中扇子,不由苦笑。
坏了,说错话,扎人心了!!越南川面色微变,自觉懊悔,却不好多说什么,免得引得人家更伤怀,就连忙岔开话题,“说来,昭郎君今日来寻我,可是有什么变故?”
玉昭昭因身份问题,自被贬入宫中后,便一惯宅在东宫里。毕竟洛阳遍地是贵族,还都是他认识的,往常要喊一声叔叔,伯伯,他又从小是别人家的孩子,如今这处境……真遇见了难免尴尬。更别说太子视他如禁臠,恨不得时时捆他在东宫……
往前三,五个月都不见玉昭昭出宫一趟,更何况这等天寒地冻的时节,他巴巴寻上门来,若说没什么要紧,越南川肯定是不信的。
“若没点事儿,这数九寒天的,我出来做什么?”玉昭昭微顿,调理好心情,微斜歪在椅背上,横了越南川一眼,说道:“越叔叔,最近太子心情不畅,憋着找人宴北王爷的麻烦,这事儿您知道吧!”
“我就是为这个来的,还正想派人去寻你呢。”越南川微怔,随即瞬间反应过来,抬头看着玉昭昭,正色的问,“心情不畅?究竟是为何?太子不痛快,不该去找锦王吗?不济也该是谦王和怀王啊,与北王有何关系?”他满面厌恶,就差明问出来,这不是欺负弱小吗?
本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