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决定大年二十九出发,后来仔细一算,这样一来大年三十那天基本是到不了。
于是,乔柏羽改变行程安排,订下大年二十八的火车票,没办法,距离不远不近,没有直达的飞机。
单方宾本来想去商场给他们买点礼物带过去,后来许阿姨提醒他们:“坐火车不要带太多的行李,多麻烦。再说,到A城再买一样的。”
单方宾想想也对,中转站A城市也算是比较繁华的大城市,他可不想提着重重的行李箱去挤火车。
早晨七点半的火车,临走的时候,单方宾十分舍不得闹闹,前一晚一直和闹闹在一起,说东说西,连睡觉都得抱着闹闹。
在他们出门的时候,闹闹一直送到别墅区的大门处。
乔柏羽没开车,提前订了一辆出租车接他们去火车站。
出租车开出别墅区的时候,望着滚滚的白烟,闹闹一下子哭起来,惨兮兮地盯着汽车的尾巴,许阿姨拿着他心爱的小球哄着,不管用,直到沐继坤他们来,带着闹闹去花园玩了一会儿,才算好。
正值春运高峰,火车站里人山人海,来来去去的人流不断。
乔柏羽提着大箱子,牵着单方宾的手,单方宾的心情不好,始终觉得离开闹闹那么久太残忍。
好不容易上了车,乔柏羽把行李箱放好,坐下后,见单方宾透过玻璃望着外面,心不在焉的样子。
“怎么了?想闹闹了?”
“嗯。不知道闹闹现在在干嘛?是不是哭了?有没有好好喝奶。”单方宾的语气满是挂念。
“我看你去上班也没这么想闹闹啊,一天天的连个电话都没有!”
“那能一样吗?我起码还有个下班的时候呢!”
“咱们又不是不回去了,好了,别想了,有爸爸妈妈他们呢,闹闹没事的。说不定这会儿正美着呢!”乔柏羽宽慰他。
晚上六点半到达目的地,挤出火车站,乔柏羽和单方宾站在候车大厅里,等着乔思朝的妹妹,乔柏羽的姑姑的儿子朱伟强来接他们。
乔柏羽焦急地看了看表:“伟强怎么还不来?”
站在他旁边的单方宾此时冷得说不出话来,刚一下火车发现居然下雪了,弄得单方宾感叹:“这天也太热情了吧,这么欢迎咱们!”
“冷啊?”
“嗯。”
朱伟强穿过层层人群,终于找到乔柏羽和单方宾,兴奋地扬起手冲着他们打招呼:“哥!哥!在这儿呢!”
“伟强!”乔柏羽同样扬起手。
朱伟强小跑过来,接过他们的行李,笑着:“一路累了吧。”
“还行吧,你小子怎么才来?”乔柏羽见到他很是高兴。
“哎,车子在半路没油了,只好又去加油。好久不见啦,哥!”
“是啊,好久不见了。”
“我还是这么帅,哈哈,越来越帅!”
“你小子还这么自恋啊!”
朱伟强这时注意到跟在乔柏羽身边一直没说话的单方宾,打量了一番,露出洁白的牙齿:“呵呵,嫂子好漂亮啊!”
一句嫂子弄得单方宾浑身不自在,微笑地纠正他:“叫我方宾就可以了。”
朱伟强开着车说:“哎,哥,咱们先回家吃饭,耀萍她们特意做了好多好吃的菜!”
“行啊!”陪着单方宾坐在后排的乔柏羽抻着脖子。“哎,姑姑和姑父身体好吗?”
“挺好的,你每年都专门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