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啊,航儿的军事才能……还真靠谱!”
“大当家的,您可得照顾好自己,一会就有一场恶战,**可是正规部队,不是那些黑狗子们可比的。”老夫子把翡翠烟袋插在腰间:“各位兄弟们好好隐蔽,咱只打伏击,切莫追击!”
宋载仁哈哈大笑:“不追击咋能打打胜仗?老子要亲手把姓耿的小兔牙崽子抓住,跟冯大炮换点金条用用!”
老夫子冷哼一声:“风团长恨不得一枪毙了他,您能得到金条才是咄咄怪事!”
黑松坡老林子非一般静,甚至有些诡异。但耿精忠哪里还有心思观察什么环境?回头望一眼自己的手下,百十多人的队伍整个一盘散沙,再也没有来的时候那种舍我其谁的霸气了。
当务之急是增援军火库,否则老子只有吃枪子儿了!
大队人马涌进黑松坡,土路上瞬时间尘土飞扬,人喊马嘶,好不热闹。这些当兵的行军一整夜,加上在燕子谷遭到不明伏击,早已成了惊弓之鸟,一有点风吹草动就吓得四散奔逃。
撤退是讲究层次的,不能因撤退而放弃了抵抗和反击。而耿精忠率领的队伍哪还有心思反击?都蔫头耷脑地拼命跑路,谁都没有注意老林子山脊线上的情况,更没有侦查兵探路。
一百多人的残兵一股脑地涌进了黑松坡。
“给老子打!”宋载仁一声怒吼,土路上的那帮乌合之众正是陵城暂编团的,也就是前几天在燕子谷打伏击抢走两车古董文物的耿精忠部。憋闷已久的气在这一瞬间爆发,宋载仁连续点射撂倒了冲在最前面的士兵,随机林中枪声大作!
这支精英队伍的武器可是蓝笑天所提供的德国造的军火,火力异常凶猛,加上这些人的战斗力极为彪悍,子弹如雨点一般地倾斜而出,手榴弹的爆炸声掀起冲天烟尘,爆豆一般的枪声覆盖了黑松坡老林子。
耿精忠吓得差点没从马上摔下去,才冲出了龙潭又入了虎穴,慌忙指挥队伍展开反击,怎奈才在燕子谷吃了爆亏的士兵们哪里还听耿营长的指挥?反击不过是胡乱放枪,然后便四散奔逃,不要说是抢占阵地展开反击,连最基本的抵抗也放弃了。
耿精忠见此情景不由得万念俱灰:完了,全完了!二龙山的土匪最擅长在黑松坡打伏击,只要钻进去就是虎落平阳啊,不苛求打胜仗,能保存多少实力就保存多少吧。而当务之急是跑!
黑松坡土路上人仰马翻,耿精忠狠下心来一鞭子打在马屁股上,大白马猛然向前一窜,嘶鸣着冲出了伏击圈,落荒而逃。
“他奶奶的,姓耿的先跑了,让老子给他顶住?”眼尖的士兵早看到了耿精忠纵马狂奔而去,大骂耿精忠是饭桶一个,然后便再无任何抵抗,大队人马向黑松坡外紧急撤退。
耿精忠死的心都有!燕子谷伏击战打得他蒙头转向,期望快点撤回陵城增援,却不了在黑松坡又遭到沉重打击,此战可谓是一败涂地!最关键的是他还没有真正指挥兄弟们围剿二龙山呢,甚至连土匪的毛都没见到,便大败而归。
宋载仁打了个痛快!整个战斗持续不到二十分钟便宣告结束,土路上又扔下了二十多具尸体,兄弟们打扫一下战场,缴获步枪十五支,子弹上千发,可谓是收货颇丰。
“大当家的,这回兄弟们回到山寨是不是要庆祝一下啊!”一个小土匪背了三条枪跑到宋载仁近前笑道:“一是为您一雪前耻而庆祝,而是咱击退了黑狗子们的围剿,旗开得胜啊!”
宋载仁阴沉这老脸:“我咋发现有些不对劲呢?以往警察队治安团联合进犯都能抵抗一阵,这次联合了暂编团的**咋能一触即溃?是不是有啥猫腻?”
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