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楚行云揉着下巴后退一步,拍拍自己的胸膛说:“来,往这儿撞,投怀送抱有什么好着急的,领导又不是不给你机会”
乔师师没跟他彪黄腔,拽住他进了办公室。
“干嘛干嘛干嘛,我得交报告,好不容易贺丞松口了,法律和正义在腐败的资本主义官僚队伍中取得了第一回合的胜利......”
乔师师把拷贝的资料插|入他的电脑,直截了当的打开一个文件,严肃道:“先把你的正义放在一边吧,过来看看这个”
楚行云移到电脑前背着手勾头去看:“什么东西?视频?欧美的还是日本......”
话没说完,楚行云猛然噤声,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乔师师抱着胳膊站到他身边:“前两天没发现,拿回来的电脑硬盘里有一个十几G的隐藏分区,今天技术队的小赵刚修复坏道,恢复了全部数据,发现全是这种东西”
楚行云停直了腰背,脸上阴的随时下暴雨,把手里的报告狠狠往桌子上一摔:“拿上电脑跟我走”
走出警局大门之前,技术队的一名女警从楼上跑下来追上楚行云递给他一份资料:“楚队,这是你上午让我调查的程家的病例”
楚行云接过去打开飞快的扫了一遍:“接着查,把程勋这两年来上哪所医院,看那个医生,吃那种药全都调出来”
乔师师抢在他之前坐进驾驶座,开玩笑,楚行云开车一向玩命,按他现在火急火燎的情绪状态,没准儿真能把破越野当成三菱去开。
在车上,楚行云翻资料的时候接到傅亦打来的电话。
“好消息和坏消息,先听那个?”
“都听,挨个来”
傅亦道:“好消息是我们找到程勋精神错乱的原因了,坏消息是这个原因有点复杂”
“怎么说?”
“在去年九月中旬,也就是薛旻豪死后两个月左右,程勋的父亲忽然在上课的时候冲入教室,不由分说的把程勋揍了一顿,据程勋以前的班主任说他父亲当时下手挺狠的,在此之前程勋的精神已经开始出现偏差,被他父亲当着全班的面打了一顿之后就像丢了魂儿一样,整日恍惚,胡言乱语,最后不得已被劝休学”
楚行云从资料里抬起头,注视着前方来往繁忙的车流,目光沉沉道:“也就是说程勋的死和他父亲有关......我说呢,上次他们夫妻两个表现的那么不正常”
到了花园小区门口,两位刑警来到程家大门前,又一次按响了门铃。
开门的依旧是程先生,没理会他的询问,楚行云反客为主把他带进屋子,进屋一看,程太太正看着儿子的照片坐在客厅沙发上伤心垂泪,见到面熟的警察,连忙站起身惊讶道:“你们......怎么回事?”
程先生对楚行云的不请自来表现的很愤怒,当即就要送客。
“我们已经把该说的全说了,小勋也已经入土为安了,请你们赶快离开我家,不要再来了!”
楚行云站在客厅稳稳当当的扫视他们一遍,双手插在裤子口袋,以一种不近人情的,坚韧且决毅的神态道:“为什么不让我们再来了?怕我揭开你们的把戏吗?”
程夫人面色一白,惊慌的往后退了一步,无力的依靠在丈夫怀中:“您,这是什么意思?”
楚行云看着这对依偎在一起的夫妻,面上的神情不可侵犯,浑身充满了力量和正气:“从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