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怀疑,有了各种交杂在一起的情绪,他无从发泄,只能找这个他最亲密的人。盛谦不想让她知道其中的复杂,便只道,“你只需信我就好了,日后我若再让你受到一丝不公,必早亡于世。”
芸娘早过了相信男人誓言的年纪,哄着眼睛看他,“那夫人呢?你打算怎么办?”
盛谦垂着头,“芸娘,你该知道。这些年我只有你一个女人,她守了那么些年活寡。到底是我对不起她在先。”
芸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可是日后怎么办?明珠那性子你也清楚,我自己窝在小院,可日后还要去京城,那里那般复杂,我总怕……”
“你都说是日后了。”盛谦总归是个男人,心里想的除了家国大事,便剩下了老婆孩子热炕头,如今和好了心头一阵儿热,“而且以后都有我,你伺候好我……”芸娘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人平推上了榻上。
族学废弃已成了板上订钉的事情,再无可更改,盛七老爷再怎么老的辈分终究阶层和地位不同。盛谦除了棕哥儿和飞哥儿二人的族,也就是自此以后,这一家再无法到并州立足。
“未免也太狠毒,都是同族,她怎么可以如此?”郑瑞皱着眉头,一边走,一边与盛烟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