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就为了和刘氏赌气,专喂霖哥儿那朱果,可差点没要了霖哥儿的命。”
“不给她能怎么样。我终究老了,这盛府日后是你爹的,她是主母,早晚都一样。”宋老太君叹口气儿,“也算不错,这么些年下来,没出什么大的纰漏。”
盛若秋想说什么,话到口中却还咽了下去。她早冠了夫姓,如今再说盛家什么,也不太妥当。
走到一半儿,老太太便觉困了,倪珍儿又扶着人回去。
盛若秋隔了许久回娘家一次,心里也惦念,便让下人都先回了客房。自己则在院子里慢慢走着,想先走走。等着一会儿霖哥儿醒了再去看看他。
走到后院的厨房那里,却有阵儿不小的吵闹声儿。
盛若秋狐疑的往那里瞅去,却发现她三叔的女儿正在厨房门口。厨房外头也正立着两个婆子,几个人对峙,她立在外头,第一时间没出去。
“昨日送的炒青菜,你们说府里这些日子没油水”,盛明珠在外头,“今儿早上却是连个粥都没了。难不成府里都没钱买米了吗?”
“整个府里都是这样,三小姐要来为难下人们,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带头的老妈子身宽体胖,嘴上还有没擦干净的油水,“那四小姐年纪小,又专爱核桃那些个贱东西,我们能有什么办法,还要准备东西给贵人们用,有时候难免忘了。”
盛明珠早忍耐了许久,她懂什么是寄人篱下。可若一直忍耐心里不爽还过什么,灰衣在一旁早已经摩拳擦掌。
一个东厂大都督的贴身暗卫头子,他觉得自己现在最大的人生目标就是按倒前面的老婆子。他家大小姐自打来就没憋屈过。
“灰衣,搂她!”阮氏她动不了,一个厨房的老婆子还收拾不能了。
“给我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