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却避开了,“不必劳烦,小伤而已,并无大碍。”
轸水一听这话,冷目中寒意更重,看似是有痛恨,但说出的话又截然不同,“你一身重伤刻不容缓,讳疾忌医,当心误了自己性命。”
话音冷硬却有劝说之意,可叶重琅靠在凤起身上,闭着眼也不知听见了没有,仍旧无动于衷。
小狐狸又往凤起怀里钻了钻,凤起把它往外拽了拽,转过身扶着叶重琅道:“重琅,这位公子说的没错,此刻你重伤难行我也焦心不忍,不如就随这位医者去吧……”
“不必了。”叶重琅说完,竟然就撑身站起来了,仿佛要证明自己虽有伤重之态但未必就行动艰难,一弯腰还拎起了地上的琴,顺势拽了凤起起身,“我们走。”
“站住。”轸水冷声轻喝,仿佛生生压了一口气,“我乃神界神使,也是三界医者之首,路过此地,无非是见你伤重,施以援手也是义不容辞,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拒人好意,这就是孤竹的教养修仪?”
凤起诧异看向轸水,神界神使,三界医者之首,路见伤者就要医治,人家不让治,转口就说人家没教养,你以前虽然怪癖颇多,但也不是这样没教养法啊。
叶重琅自然没站住,也没出口反驳,只大步流星越走越快,完全不像个重伤之人,拽得凤起一路小跑。
然而,轸水自己也没站住,反而身形一动就跟了上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轸水虽为神使,但凭借一手可与天命夺人的医术,在神界的地位并不低了。而医者总有怪癖,神医更是奇葩,当年轸水的高冷与怪癖简直登峰造极,可谓是谁的面子也不甩,动不动就甩一句“活人不医”,弄得重伤来求医的人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先死一死。
时过境迁不过二十多年,轸水……锲而不舍追着个凡人修士非要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