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你为何要给他玉石?”赵不才很是义正言辞的质问吴大勇。
“都是同门师兄弟,得饶人处且饶人嘛,再说老三不是已经知道错了嘛。”吴大勇厚着脸皮嘿嘿的笑说。
“你既然此时有钱了,我记得不错的话,你可还欠着二师兄二十多块玉石哦?”陆不平此时很是不厚道的捅了一刀。
“我记得,我记得,我如果记得不错的话,你也没少欠吧?”吴大勇笑嘻嘻的说着,望向陆不平,直吓得他急忙闭嘴。
“若不是看着此牛可以载六师弟和小师弟,我定不会让你们如此惬意。”赵不才怒哼一声,不再言语,只是须眉之间透着得意的笑容。
吴大勇回头望了一眼坐在牛背上的二人,吐了吐舌头。
有了大黄虽然行李不再需要人背,但赶路的速度却慢了下来,大黄毕竟是头耕牛,此时用来赶路有些大材小用,不过众人也不着急,一路上有说有笑,也是愉快。
“大师兄,这山中为何少见我们长流的弟子呢?”弘权坐在马背上荡着脚问道。
“师尊有命,我等修行尽量前往山中密林,不得干扰山脚下百姓,再往前行你就会看到了。”吴大勇说道。
众人又行十天,路不再似前几日平坦,林木也茂密起来,偶尔可见三三俩俩长流弟子在林中或是打坐修行,或是御剑而飞,又走五日,林中弟子更多,远远望见有弟子御阵打坐,亦有生炉炼丹的弟子,这一路走来,众人对于大师兄吴大勇又有了新的认识,途中尽是熟脸,皆是以前望月峰弟子,此时看到吴大勇能躲的则躲,躲不开的便上前招呼,二人相视尴尬一笑泯往事。如此走了将近一月,直到前方无路,大黄再也无法下足,众人才决定安营扎寨。
周围林木参天,地上湿寒露露,难得数屡阳光透过树冠的间隙散落下来,这一切对于许久不曾下山的众人都是格外的新奇。
弘权和许小年在帮大黄清理身上被荆棘划满的伤口,路中一次孟东坡实在不忍心,喂了它一颗丹药,怎知大黄吃完如同吞了火药一般,狂奔一天,众人在后面追的相当恼火。
吴大勇几人在砍伐树木,以剑气劈起树木来,看的许小年和弘权交口称赞,未几,一座立在四颗参天大树半腰间上的房子便落成了,这一切都是程大器的功劳,一把切菜刀被他使的眼花缭乱,木板劈的也是错落有度,房子建的极为规整,天黑之际,程大器尚不过瘾,又打了一座木梯直通房屋。
地面篝火旁,众人抬头望着房子欣喜不已。
篝火上的烤肉已然熟透,滋滋的冒着金灿灿的油气,阵阵香气逼人。
“大师兄,大黄怎么办?”许小年看着大黄问道。
“对啊,人是解决了,大黄怎么办?”吴大勇这才想起边上的大黄。
“没事,等下把大黄也牵上去,咱们的屋基林木极粗,无妨。”程大器用刀切着篝火上的烤肉与众人分食。
“大师兄,这一个月走来,我才发现你脸皮真厚。”弘权一边吐着被烤肉烫着的舌头一边说道。
“这还厚,你若是见他与落霞峰的青梅师姐一起时,那才叫厚。”孟东坡在一旁说道。
吴大勇老脸一红,也不否定孟东坡的说法:“遇到的那些弟子皆是从咱们望月峰走出去的,没办法,长流法诀晦涩难懂,师傅又不在山上,无人引导注解,就连我也是青梅师妹偷偷教的,此时遇到,的确尴尬,想当初他们也算是我的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