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也有些失去了平衡,身体不自然的向我的左侧侧摔了过来,而我,则借着下落的身体,抡着自己的右胳膊将军匕刺向了他的脖颈。
那个藏人见危险已至,右手猛的挡开了近在咫尺的匕尖,饶是如此,匕首仍然刺穿了他的胳膊,刀尖横贯而出。
而我的身体早已失去平衡,重重的摔向他的前胸。
他只是下意识的用手臂抵挡我的体重,可他万万没有没有想到,他忽略了自己前臂上那已透骨而出的尖锐军匕。
良久,我的身下便再无重力道的反应,军匕将他的左前臂和胸腔连接在了一起,鲜血突突的向外冒着,显然刺穿了主动脉。
他的身体一阵阵的痉挛,脸型十分扭曲,而那副眼睛,死死的盯着我,透露着万分的惊恐和难以置信。
我的不可相信程度绝不亚于他,我甚至判断不好,这是我的主动杀人还是过失伤人。
不知过了多久,另一侧的战斗也已结束,首先拍我肩膀的人竟是胖子。
只见他浑身是血,用脚尖轻轻的踢了踢脚下的藏人,哆哆嗦嗦的捂着肚子对我说道:“天真,行,你还真行,这几年没白跟着你胖爷我经受组织的锤炼,我以为你向马克思报到去了呢”,胖子声音一颤一颤的说道。
我看了看胖子,原本的那种相见后的冲动却没有再次迸发,此时的我,大脑一片空白。
此时那垂死的藏人已不再有什么反应,只是双手握在一起,闭上了双眼,嘴里轻轻的叨咕着什么。
此时,塌肩膀做了个手势,让胖子安静一会,随即他俯下了身体,静静地听着,直至那人完全失去了任何生命迹象。
“这放羊娃跟这儿叨咕什么呢?”,胖子有气无力的坐在了地上,对着塌肩膀问道。
而塌肩膀却回头看了看胖子道:“他在一直重复着一句话,“愿女神的光辉赐其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