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何忠灿说。
丁小甜在一边冷眼旁观,心想,这个孙延庆真的很滑头,知道怎么用小东西讨人喜欢。就像他给秀琳一个苹果,就会让孩子的父母对他印象不错。
而且,他话说得很好听,请吃饭,然而又有事不能请,还许给你下一次。
哎,这样的人,简直比起自己的丈夫会来事儿多了。
老实说,这种人这么聪明,丁小甜觉得跟他打交道都会有戒心,不会那么放心。他要真请吃饭,都不想去。
何忠灿和丁小甜随后带着孩子离开。
严月春看他们走远了,忽然凑过去在孙延庆耳朵旁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孙延庆听了非常吃惊,问她:“你没看岔吧?”
严月春说:“绝对没有。当时我就在她后面,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刚才我仔细看了一下,她右边耳朵下面有颗黑痣,位置跟我昨天看到的一样。”
“……但是看她的样子不像是那种人啊。”孙延庆停了停说,“或者是人家的熟人呢?”
“算了,咱们不说了,她是什么样的人,跟我们没关系。走,去吃饭去,今天晚上我想吃珍味居的菜。你带我去吃。”
严月春一边说一边挽起了孙延庆的手。
孙延庆说好。
两人手挽手离开。
丁小甜和何忠灿这时候坐上了2路车,返回车站,再转车,坐6路车回到驻地山下。
车上两人挨着坐,丁小甜忍不住说孙延庆是个聪明人,这种聪明人,跟他打交道,别人都会被他当傻子耍了。还有,他的那个对象,估计才是他每个月跟丈夫借钱的理由。
何忠灿听了丁小甜的话,没吭声。
丁小甜也就没有说下去,她太了解她的丈夫了,很多话只要点到而止,他知道去想。要是你反复说的话,他就会觉得你是要强加什么意见给他,相反,他还会抵触。
他们在五点半左右,回到部队驻地所在的何忠灿的宿舍。
才进屋,冯征和王大江的通信兵已经过来了,向何忠灿报告了,他们的领导已经准备好了饭菜,让他们带着孩子去王大江的宿舍吃饭。
何忠灿答应了,随后带着老婆孩子过去吃晚饭。
军人在一起吃饭,避免不了要喝酒,何忠灿晚饭又喝了半斤白酒,才回宿舍休息。
本来今天去市里买东西,来回坐车,出了不少汗,应该洗个澡再睡的,但在王大江那里吃完晚饭,都过了八点半了。
他们带着孩子回去,也只能用热水擦擦就睡。
洗完脸和脚,何忠灿逗孩子玩儿,丁小甜把两个床单拿出来改成窗帘。
用床单改窗帘也简单,只要用针线把一边折一下,用线缝上,然后里面能够穿过一根绳子就可以了。
窗户最上面两边的木框上钉上两个钉子,拉上一根线,把窗帘穿到线上,然后窗帘就可以拉拢拉开了。
丁小甜很快把那个蓝色的格子布的床单改成了窗帘,接着她让丈夫去找了钉子来钉到靠走廊的那边窗户上,又找来线穿上,拉开布,窗帘就起作用了。
第二个窗帘却没时间做了,快十点了,孩子已经睡着,军营里面也要熄灯了。
何忠灿招呼丁小甜上床。
年轻人精神好,再加上今天靠着走廊的窗户上有窗帘,两夫妻激情了一回,才依偎着彼此睡觉。
第二天是星期一,何忠灿很早就起来了,开始了一周紧张的练兵工作。
在这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