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也没见过……”
“你俩说话留些神,那个人最讨厌别人拿他的脸说事了。”周秦身子坐正了些,“还记得张恒的下场么?”
“呃……我们又不是弯的,张恒那是自己找死。”
但话是这么说,却都收敛了几分。
将近凌晨的时候,包间内还坐得端正的人已经没几个了。
除了明择外,其他几个歪歪斜斜地躺在了沙发上,长宁摄入酒精量不多,所以意识还很清醒。
“这是小费,记得什么该说不该说。”
看着自己面前那一沓钱,长宁笑着收了下来,嗓音温软:“当然,请您放心。”
那谦恭温顺的模样,倒看不见一点儿风尘味。
明择微微颔首,起身离开。
下班后,长宁来到后台。
Anna看她一夜之间所得的小费已经赶上人一个月的工资了,倒也不意外,将她该得的那份给她,一边问道:“真的不考虑签长期么?”
“不了。”长宁给自己倒了杯温水喝下,说:“我这个人都不知道自己的明天会怎样,还是不给你们添麻烦了。”
“算了,我又不勉强你,还拿这种说辞来搪塞我。”Anna扫了她一眼,将手中的烟掐灭,“天快亮了,我带你去住的地方吧。”
长宁笑笑,放下水杯,她真不是拿理由搪塞,这可是大实话。
不过,长宁也没打算解释就是了。
分给长宁的住处是一间单人公寓,里边设施齐全,看起来更像是酒店。
临走前,Anna将上班的时间告诉她,又让人给她送来了两套换洗衣服,留了一个号码,便离开了。
长宁卸去脸上的妆,洗澡后换上了浴袍,将湿发吹了个半干便不愿动了。
她赤脚踩在地毯上,走到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望着窗外高耸的陌生建筑物发呆。
现在不过天刚亮,清晨的阳光撒了进来,落在她那宛若白瓷般没什么血色的脸上,清清冷冷,像是一尊毫无生气的人偶。
半晌,长宁蜷缩着身子,就这样窝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那毫无防备的睡容,仿佛回到了自己的世界。
与此同时。
金镜,最顶层的包间内。
面容姣好,身材凹凸有致的高挑女人对坐在沙发上的那位弯下腰,恭敬地说道:“人我们留住了,不知您接下来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