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在他们目光中,他的声音冷到仿佛冻成了冰:“我和你们所有人,没有任何关系。”
“叮叮咚咚……”
一记铃声猛地把傅小瓷从梦中叫醒。她睡得迷迷糊糊,勉强眯缝着眼睛看了一眼,屋内还是一片漆黑,却有电话铃声一直响个没完。
傅小瓷半梦半醒地接过电话,问:“谁啊。”
“我不知道。”对方的回答没头没尾,让人摸不着头脑。
“唔?”
这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让傅小瓷疑惑地问了一声。她的眼皮睁不开,大脑因为没睡醒还十分迟钝。
对方的电话却挂断了。
凌晨三点,一辆车停在傅小瓷所在的单身公寓的楼下,一名男人站在车旁,手里还拿着刚刚挂断的电话。他的个头很高,身材瘦削颀长,在黑暗中孤零零地站着。
随着目光望去,是已经熄灯的玻璃窗。
刚做完一场几小时的手术,他却仿佛没有疲惫的感觉,就那么默不作声地望着那处没有灯火的窗户。
他站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