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么?怎么开始信这些神神鬼鬼?”
这可不像是江邪这种总是用红色光芒普度大地的老干部的风格。
江邪:“唯物史观说,矛盾双方是对立统一的——”
“好,你闭嘴,”童宵头疼,“我这就给你找大师,真的,别给我上课了。”
他说到做到,等江邪结束了上午的工作从录音室走出来时,就看见中西方的神棍都坐在休息室等他。然而令他失望的是,无论是解梦的大师还是擅长占卜的女巫,都无法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甚至在吭吭哧哧许久之后,大师结结巴巴提出了一个令他匪夷所思的说法:“是不是您这位朋友......对那位男士的身体抱有某种......肖想?”
江邪面无表情。
“您看,”大师越说越觉得有道理,“这变成花洒,肯定是要看那人脱-光衣服吧?这梦里都想看他脱-光衣服——”
江邪:“死吧。”
还肖想,他看这人比较像是妄想。
反正也是两个圈子里的,之后碰见的机会也不会多,江邪一向很想得开,立刻便打算将昨晚那个奇怪的梦扔到九霄云外去,大不了以后对自己家的花洒好一点,没事让家里养的两个扫地机器人去和它联络联络感情。
然而这一晚,江邪牌浴帘挂在空中瑟瑟飘动着,终于明白了一件事。
这世上的有些人,不是说避开就能避开的。
哦,有些鸟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