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了名的,当年为了炒作一事早就彻底撕破了脸面。剧组人员也大都对那件事心知肚明,小心翼翼看着两人脸色,不敢上来搭话。奚含卉理了理鬓旁的头发,倒是婀娜多姿地走过来了,含笑道:“江天王,好久不见了。”
江邪望着她,露出个不太确定的神情来。
“不好意思,我们见过?”
奚含卉微微一怔,很快便恢复了仪态,笑道:“江天王真会说笑。”
说个毛线笑。
他江邪从来就不和任何非人类生物多费口舌。
“当年不是还有许多网友说我们结婚了吗,”奚含卉笑意更深了些,殷红的唇勾起来,“这一段前事,江天王难道现在就已经不记得了?”
她的声音猛地压低了点,带着湿黏腥臭的恶意,“还是说......因为后头吸了毒,伤了脑袋,把这些不该忘的事情都忘得差不多了?”
江邪面无表情看着她。
旁人或许看不出来,童宵却立刻感觉到了自家艺人一下子竖起来的锋芒——那种锋芒是无形的,泛着冰冷的光泽,几乎能一下子将人捅个对穿。
他跟了江邪太久了,对这位祖宗的脾性基本上摸得一清二楚,立刻便暗呼一声不好!
江邪突然笑了。
“奚含卉。”
他的头发被这风吹的飒飒飞扬,他就立在风里头,带着些嘲讽一字一顿地问,“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从我这儿偷热度红起来的人,也敢和我这样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