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么?”
江邪也上来凑个热闹,义正言辞:“对,我就没觉得哪儿暧昧。”
这哪儿还是暧昧啊,简直就快成明示了。
听了这话,丛争看向他的目光顿时又多了几分欣赏,他拍了拍江邪的肩,慨然长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奚含卉险些被这个18K刚直不弯的纯直男气个倒仰。
她的服装为了展现华美,本来便是多层厚重的,如今再被这么一气,额角都涔出了汗来。女助理忙拿小电扇帮她扇着,小心翼翼问:“奚姐,还热吗?”
奚含卉不耐烦地挪动了下身子,指挥着她把旁边桌子上的湿巾也拿了过来,并没有回答。她的眼神沉沉落在正准备下一场的青年身上,瞧着他英姿飒爽的模样,忽然问:“下一场拍什么?”
女助理不谙其意,但还是乖乖回答:“拍马上的戏。”
奚含卉眼神微动:“剩下几场都是?”
“对,剩下的都是要在马上完成的大战争场面。”
“群演到位了没?”
“还没呢,”女助理想了想,“大概是明天。”
“明天啊......”
奚含卉涂得鲜红的指甲慢慢在椅子扶手上敲了敲,眸间笑意一闪,不说话了。
女助理看着她的脸色,抿了抿嘴,提醒:“奚姐,杜哥那边,之前说让你下来就给他回个电话......”
奚含卉的脸色一下子苍白了起来。
与此同时,场地中的江邪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遥遥地回过头来。在奚含卉的眼里,青年的目光中赤-裸-裸地写着嘲笑,江邪嘴唇微动,仿佛在讥诮。
“得意什么?”
她似乎听到这个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人在她耳边不屑地说。
“你忘了吗?”
“你呀——就是个被人关在笼子里头的金丝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