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的左眼淤青了一块,右眼也有一个巴掌的红印,身上没有一处是好的,躺在地上稍稍地动弹,爱德华试着大喘了一口气,“嘶。”一股子剧痛让他只能平复下呼吸,小口小幅度的呼吸空气,胸口的肋骨至少裂了一根,爱德华判断。剧痛让爱德华抖动了一下,牵动了身上的伤口。
爱德华一个半星期以来就吃了几口干巴巴的发霉的面包,喝的是几口偶尔劫匪施舍的,从头上淋下来的水,总是喝的少呛得多,现在爱德华全身无力,伤痕累累。爱德华的嘴被胶带死死地贴着,发不出一丝声音来。
这时,一个身上带着腥臭汗味的男人靠近爱德华,脸上一道伤疤从左眼靠近鼻梁的地方开始,一直斜切到右脸的脸颊,丑陋地脸上挤着恶心的笑容,褐色的伤疤扭曲成一个奇怪的形状。他对着爱德华说道:“来,小家伙,来,给你尝尝。”
伤疤男指着桌子上磨细的药粉,对着站在爱德华身旁一个金发杀马特头发的男人冷酷地命令道:“把他拖过来。”杀马特拎着爱德华的后领,把他拎了起来,说是爱德华有一米八的身高,这个男人却更加强壮。爱德华被踉跄地拖着到桌边,靠在桌边喘气,刚刚又牵动了伤口,疼得爱德华差点晕了过去。第三个男人是个小矮个,怯懦地站在一旁不敢说话。
伤疤男毫无预兆地一把打上了爱德华脸,爱德华眼冒金星,几乎晕厥,伤疤男拽着爱德华的头发把他从地上扯了起来,左手捏住爱德华的嘴,往里面呵着让人作呕的口气,爱德华几乎晕了过去。“来,吸一口。”伤疤男用一种难以形容恶心的语气说道:“吸一口宝贝,让你飘飘欲仙。”
爱德华死劲地往一旁挣扎,却一直拿着鄙夷的眼神无声的瞪着伤疤男,伤疤男说道:“尝尝?”伤疤男拿吸管挑起药粉凑到爱德华的鼻孔边,大吼一声:“吸!”爱德华鼻孔喷气,粉末四溅开来。
“好,你不吸是吧。那我把你交给他们,好好料理一下。我两个小时以后回来。”伤疤男脸上带着恶毒的笑容,无视爱德华痛苦的表情,状似无奈地说道:“我给你去买晚餐,乖。”伤疤男朝着虎视眈眈地另外两个人毫不在意地点了点头,打开铁门的锁出了门。
两个小时以后他再回来,把手上的便当盒放在桌子上,还有六大瓶啤酒,伤疤男对上两个手下多开他审视的眼神,慌张地整理衣裤。
伤疤男看到肉票已经一动不动昏倒在稻草上,脸整个肿了起来,脸上泪痕犹在,上衣的扣子都崩掉了敞开露出胸口,胸口一道道半结着疤还在渗血的鞭痕,鞋子已经被脱掉了,脚链被解开扔到一边,爱德华裤子虽然完好,但是拉链的扣子已经崩掉了。爱德华的嘴角分明挂着半凝固的白色不透明液体。
伤疤男走到爱德华身边,蹲了下来,假装心疼地说道:“要你不听话不是?”随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褐色的药瓶,慢条斯理地撕开注射剂的外包装,把针管刺进乳胶的封口,满满地吸了一阵管,手在注射器上弹了一下,把气泡挤了出去。
伤疤男漫不尽心地把针头扎进爱德华手臂的血管,把不知名的液体全部注射了进去,爱德华陷入深入深度昏迷的时候,在被注射了这些液体以后,整个人从头到脚发狂似的颤抖起来,这样不正常地颤抖了好一会,
杀马特在一旁说道:“他没事吧,boss。”
“怎么,”伤疤男慢条斯理地说道:“你心疼他?”
“怎么可能心疼他,当初说是一手交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