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和叔叔背后的人是不会轻易放过维克托的。
“先生教什么我学什么。”维克托自暴自弃道。
“什么?”
维克托惊讶地往后看,只见夏洛克“刷”地冒了出来。
“那谁教什么你学什么?维克托你都学会了吗?”夏洛克看起来比维克托还震惊,“不可能吧,你一个多元高阶微分方程都不一定解得出来!”
麦考夫森森道:“夏洛克。”偷听就要有偷听的自觉。
“我也觉得好奇怪,”长年累月与一群天才呆在一起,已经失去了对“难易”的判断的维克托不解道,“除了最开始的聊天和做卷子,卷子也不难,我基本都会,剩下的时间,我只需要记忆詹姆斯先生讲的内容就行了,我最开始以为课程会有多难。”
“就算再简单你也不能表现出一副轻松的样子啊。”夏洛克冲动地说,“难道你不知道那男人是来测试你的?你表现得差一点不就能让那些人重新考虑该不该启用你了?”
“夏洛克·福尔摩斯!”麦考夫喝道,目光沉沉。
他弟弟怎么能这么说!
维克托一个跨步,站到了夏洛克身前,劝道:“夏洛克说话一向不过大脑,麦考夫你知道的,干嘛还吼他?”
夏洛克缩了缩脖子,心里又不服气又有点怕,但因为有维克托替他挡住了麦考夫投来的视线,他歪着身子,冲着麦考夫哼了一声,然后马上缩了回去。
“维克托。”麦考夫神情复杂,欲言又止。
“麦克不用说啦,”维克托无奈又释然地笑笑,“我知道的,都知道。”
暖阳洒在空旷的庄园里,记录下了此刻三人各异的表情,成为了忠实的保密“人”。
唯独几年后,实在憋不住的夏洛克偷偷跟欧洛丝提过一嘴。
“既然维克托不想,我让那边放人。”维克托是她认定的家人,为什么要让他受委屈?
欧洛丝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掀起了翻天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