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点怨气的痕迹。
一栋阴宅,它围绕的怨气,应该是十分深厚的,在外面看就可以看出来宅子被阴死给满满地环绕着。
但是这栋小洋房,它外面围绕的黑气只有浅淡的一点,几乎看不见,也没有给她特别不舒服的感觉。
可是手上有过人命的厉鬼,怎么会给她的感觉如此的浅淡呢。
林沛的眼神落到了艾里德安身上穿着的那一件衣服上面。
这是一件戏服,看得出来做工精良,红色艳艳,可是穿在艾里德安身上,充斥着浓浓的违和感。
这件衣服……倒是有点意思。
“沛沛,我先去房子里其他地方看看,如果看到什么东西再回来告诉你。”
“嗯。”
林沛点头,乔音就去搜房间去了。
空气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儿声音。
林沛伸手试探的碰上了那件衣服,那些戏服就好像有一种莫名的吸附力,紧紧的贴在艾里德安的身上。
林沛闻了闻自己的手指,皱了皱眉。
脂粉香。
林沛对于都言这位艺术家,知之甚少。
她只知道都言的声音偏细,酷似女子,一直都是反串,唱成了名角。
她还知道都言一生未婚,但是有一个儿子。
但是孩子的母亲是谁,他唱戏到底唱的如何,她一概不知。
林沛不爱听戏,她的爱好在读书经商方面,父亲曾经夸她,虽然是女儿身,但是是个经商的奇才。
只是这两年,她便无心那些了。
先把以前最大的麻烦解决了,再看下其他的事情吧。
林沛的血融进了红色的戏服里,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千左。”
孙思汉站在门口,看着自己旁边的姑娘突然推门进去了,表情有些迷惑。
“把他身上的戏服脱了,再把外面的人叫进来,把他抬出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