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噤若寒蝉的看着她,余光瞥着她的小白脸。
真是要死了要死了,长这么好看诱惑谁呢?
他们家BOSS到底是什么命?怎么老有这种高级怪倒贴呢?有钱吗?
有钱人海了去了,也没都跟他们家BOSS一样,挂开成这样啊?
重点是,上帝一点封号的意识都没有。
北夏上眼睑提起,“玄陈,签S约。”
话毕,画廊上下,包括玄陈,都一愣。
助理试探着问:“您是说,S约?我们还没有S约。”
最高也才A约,狄诺火成这样,在北夏这里,也是A约,玄陈居然是S约?
北夏端起咖啡杯,“我说,你记着。”
助理哆哆嗦嗦拿出平板。
北夏啜一口咖啡,苦涩在口腔游荡一周,说:“朝阳那画室给他,国家公园那边那套房给他,下个月风暴嘉年华全国开启报名端口,给他报上。给Curator(策展人)打电话,上海春季Salon (沙龙)让他给我空出两个位子,企划书我不着急要,但也不能太晚。”
助理吞了口口水,“哪一位Curator?胡径吗?听说春季已经满位了,国画大师想要一个展位,没要成两人在外滩对着破口大骂,还上头条了……胡径这个人没甜头不办事的。”
“他不是想要《苏珊娜》吗?你给维也纳艺术史博物馆打电话,下年奥地利近现代艺术大展我去,前提是,《苏珊娜》归华夏了。”北夏瞥过去,“以后听完我的话,再问问题。”
助理一抖,又问,“那,我们真的要给胡径吗?丁托列夫的画啊,威尼斯画派重要画家啊。”
“给他。但听说他最近忙着掐架,跟国画大师矛盾还没解释清楚,跟伯尔尼美术馆馆长又闹掰了,台湾的苏莱也表示跟他老死不相往来。除了明年的春季,他手里没待开的展了,而春季是非盈利性质的,也就是说,他那一屁股债的窟窿,填不上了,他要《苏珊娜》是因为他有客户,开价不菲,如果画在我们手里,你觉得,春季添两个展位这件事,谁说了算?”北夏说。
助理目瞪口呆,“可是,作为交换,我们还是要把《苏珊娜》给他啊。”
“给啊,为什么不给。”
助理看不透了,“为什么呢?您不是一向不希望好的作品被铜臭玷污吗?”
北夏淡淡道:“他的客户是赵木升,而赵木升美术馆最大债权人,是我。赵木升美术馆短期偿债能力已经低于当时限定的标准,你去催一催,宽限时日并减息可以,但我要《苏珊娜》。
“……”这样展位拿到了,画也拿回来了。助理身体发寒。
北夏又说:“胡径手里有一幅原收藏于华盛顿国家艺术画廊的《拉奥孔》,我想要很久了,告诉他,想要《苏珊娜》,除了春季的展位,我还要《拉奥孔》。”
助理不确定胡径会有这么缺心眼儿……
北夏呷一口咖啡,“债务人永远都会先解决火烧屁股的事,他着急还债,他会给的。”
助理又不明白了,“那我们直接给他钱不就好了吗?干嘛要兜这么大一个圈子?”
北夏:“这一场交易里,涉及到四方,你以为我有很多时间去维系跟各个渠道的关系吗?有这样一个机会,我为什么不利用?重要的是,我是四方里唯一一个没有损失的。”
助理不说话了,乖乖记录。
北夏继续,“跟年底的盛世拍卖会总代杨振广开二十个点,让他把玄陈